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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谦良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听得林出尘耳朵发烫,立刻从他怀里窜出来。

    “你说什么呢?这种时候你还想着那些?”林出尘瞪大了双眼,他没有想到,叶谦良平日里遇到任何事都很冷静,可是他没有想到,折腾了一整天,他竟然还可以有这种心思?

    “你心里恐惧,那种事可以缓解,你特意把凤宝给哄睡着了,特意叫我过来……”他还为说完,就被林出尘给捂住了嘴。

    “我叫你出来,是想问你,刚才你说,你是从未来回来的事情,可是真的?”林出尘赶紧把自己想问的话问了,免得叶谦良再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出来。

    若是在客栈也就算了,这可是将军府,虽然叶谦良失忆之前在这里生活过,可是这里对林出尘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还是在别人家,更加不行了。

    叶谦良也严肃了起来,“嗯,我没有这具身体以前的记忆,并不是因为失去了记忆,而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他。”

    “那你是谁?”林出尘忽然想起来了,刚才他们都管叶谦良叫阿晏,叶谦良刚刚醒来的时候,他问对方叫什么,叶谦良脱口而出的就是叶谦良这个名字,还说除了名字之外,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叶谦良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呢?要是让林出尘现编一个,他肯定编不出来,就算编出来了,现编的也会不习惯,别人喊他的时候,他不一定能反应过来实在叫他,而他无论什么时候喊叶谦良这个名字,叶谦良都能第一时间回应他。

    这说明了叶谦良没再骗他,而且上一世的世子确实死了,死后还让陈家人给埋了……

    想到这,有什么东西在林出尘的脑子里闪了一下,他来不及抓住,就立刻收回思绪,现在还不是想其他东西的时候,他得先弄明白叶谦良的身份。

    “你以前是谁?从哪里来的?你说你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那是多远的未来?”林出尘问他。

    “万年之后,我的本名就叫叶谦良。”叶谦良把自己来的那个时代的样子给林出尘讲了一遍,包括污染进化以及他是城主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他怕林出尘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简单的概括了一下,但他还是想简单了,他出生时的时代已经变了,可他却通过学习了解了历史的变迁和发展,知道古代现代和未来是怎么过度的,可林出尘却不一样,林出尘就是个古代人,没见过现代人的生活,给他看现代人的科技,他都觉得是神迹呢,更何况是未来世界了。

    他被叶谦良口中所说的世界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等叶谦良说完了一切之后,他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明天,还是让太医给你瞧瞧吧。”

    叶谦良说的这些内容让他这个古代人难以消化,若是叶谦良说他是隔壁县穿越来的他还相信,即便叶谦良说他以前是太子,他都能相信,甚至说他是未来的皇帝穿越回来了,他也相信,毕竟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察觉出叶谦良的身上带着一股贵气,尤其是见到宁王和王妃之后,更加确定了那不是普通人家才能养出来的气质。

    但是叶谦良说他是什么进化之后的人类,还有超能力,还能飞,他就不相信了。还有他说的那些未来的科技,许多词他听都听不懂,就好像听疯子胡言乱语一样。

    ……

    这一天除了宁王找回失散多年的世子,世子竟然是叶谦良之外,昨天林出尘在街上差点被人拉走的事情也传的沸沸扬扬,京城里的百姓本以为天子脚下治安很安全,没想到竟然在大街上,一个夫郎差点被人拐走了,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许多人都跟家里的女儿哥儿、妻子夫郎们说最近不要出门了,小心碰到人贩子,还有小孩子也不敢出门了。

    这件事闹得太大,皇帝也听说了,在早朝的时候问了府尹,调查清楚事情原委了么?别让百姓对他们失去了信心。

    府尹听得冷汗直流,说没有什么人贩子,就是大高个因为被叶谦良怼了几句,后来又因为叶谦良的孩子作诗太厉害,比他作的还好,他怀恨在心,外加嫉妒,就找人办成人贩子去拐走叶谦良的夫郎或者孩子,没想到最后闹成这样了。如今那两个人已经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一起畏罪自杀了?”皇帝冷冷的看着他问。

    府尹擦擦头上的冷汗,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这里头还有他的事呢,这两个人他哪里还敢留?万一那句话说错了把他给抖出来,那他就真的废了。

    他也顾不上被皇上看出来的问题了,他已经将现场处理的天衣无缝,皇帝不会抓到他的错处,但是会在心里留下疑惑,不再信任他。

    可是他认为他帮助宁王找到了世子,得到宁王的赏识就够了,以后这个皇位是谁做还不一定呢。

    皇帝也没有提那两个人的事,他倒是提了一嘴凤宝会作诗的事情,他提完之后,立马有人站出来把凤宝的诗给背了一遍,“虽然还很稚嫩,但他才八岁,还是个哥儿,能作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厉害了。”

    另外一位大臣站出来说:“听说当时在场的许多秀才作的诗都不如他一个小孩子,我看李大人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哥儿,看轻了他作的诗。听说李大人家里有个十二岁的儿子,不如让你儿子来跟叶谦良家的哥儿比一下?”

    那人听罢脸色一遍:“他作的诗确实很好,但我听说,他从小就跟着叶谦良一起跟着陈大人学习,说不定是陈大人给他开的蒙,他能作出这样的诗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