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慕卿(np)》 此时不宜过多(h) 桑昭昭有些醉了酒,差使婢女和这场宴会主人,她的好妹妹桑清清说先回偏房了。 就慢悠悠的走出去,趁着月色踏进厢房。 这地方是清清买下的一座庄子,大家时常在此聚会,所以也备下好几间房,以备不时之需。 桑昭昭不爱在外面留宿,只是今晚确实乏累晕眩。 轻车熟路的走进专门为她备的房间,里面熏香阵阵,灯光交错,奢华无比。 桑昭昭喝了这么多年的酒,酒量还是不错的。 没至于到看不见那床上有个大活人。 后知后觉发现这熏香熟悉的很,助兴的香她用的多了,自然就能分辨些。 她走进瞧,呵呵笑起来,笑的妖娆。 “林家公子怎么跑到本公主床上了?” 此人是林尚书家的公子,她前些日子在街头瞧见这位和陈静安在一起,看着风姿卓越的他,再加上陈静安,就调戏了一番。 害的她还被参了一本,被皇帝说了呢。 不过桑清清做的不错。 此时的林亦淮被绑着手绑在床头上,面色通红,神志不清,眯着眼睛像是想要分辨来人是谁。 “热…好热…” 桑昭昭绕有兴致的看着床上美男,当时对待桑昭昭肃然冷漠的情绪,现在已经不复存在。 “这是被灌了多少药?”把男人弄成这样。 林亦淮此人,桑昭昭只见过那一面,因为她也只是在上个月被迁入公主府,在宫里可没有怎么出来过。 倒是听过几耳朵,出入官场的林亦淮和他爹有得一拼,都是冥顽不灵的迂腐之人。 桑昭昭听完这些,就料定父子俩行事如此,怕是长相也是如此的刚正,无趣。 哪里想到,几天前那一撇,是个严肃古板的小美人。 纤细的柔荑按在林亦淮胸膛上,片刻后又从衣襟处探进去。 “很滑。” 也不知道是她的手微凉还是如何,林亦淮似乎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 他如玉的下巴蹭在桑昭昭手上,一双手在解衣衫。 桑昭昭就这样看着林亦淮的动作,一点点把自己的衣服剥了。 不知道小林大人明天起来想起这一切要多么绝望。 还有陈静安…啧啧,本公主就不客气为你试试未来夫婿中不中用呗。 桑昭昭没去调查两人的关系,因为她还没有到那种见到一个没人就想拐进床的女人。 这次又不是她做的,是林亦淮送上门的。 一想到陈静安知道此事咬牙切齿,骂她的小模样,桑昭昭兴致更高了。 陈静安护犊子的模样,以及满心满眼林亦淮的模样,桑昭昭当时都瞧得一清二楚。 桑昭昭一晃神的功夫,林亦淮已经将自己脱的差不多了。 她的手顺着胸膛慢慢下滑,肉眼就可以看见,亵裤底下的粗大。 “唔…”林亦淮睁开眼睛,他眼里有吃惊迷茫。 “叫的真好听啊,乖乖。” 桑昭昭另一只手则是抚摸林亦淮的脸蛋,趁其不备吻上去,蹂躏轻咬。 身下的手就隔着薄薄的衣料,套弄着火热。 感受着粗大在她的侍弄下又大了一圈,离开林亦淮的薄唇,桑昭昭也褪去自己的衣物。 纱幔被涂满丹蔻的素手放了下来,衣物倒是被一件一件的丢出来。 昭昭的花穴已经汨汨出来汁水,有汁水的润滑,紫红粗大的肉棒很顺利的被吃进去。 “嗯唔..”昭昭诱人的红唇溢出嘤咛,将自己置身于女上位会吃的更深,只是吃进去就已经让昭昭舒爽的不行。 被顶到最深了,昭昭不太喜欢女上位,她娇气不爱动。 所以她只是没动多久,就累的不想,趴在林亦淮胸膛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喘着气。 她倒是可以凭着掌控动作让自己舒服,就是苦了林亦淮。 被含住小小的浅弄,就是不爽利,现在连这一点甜头都不给他。 昭昭眯着眼睛,酒劲上来了,头有点晕晕乎乎的。 可以感受到林亦淮在挣扎,但是她实在困怠,先眯一下。 只是没多久,桑昭昭就被身下的人翻转,一下子就男上女下。 ??? 昭昭反应过来,是林亦淮挣脱了绳索,转而把她放置在下方,缓过神后,就是极致的快感。 她娇笑一声:“小林大人,好生放肆啊。” 随即莲藕般的双臂环住林亦淮脖子,任由林亦淮红着双眼,迷蒙的只有脑袋那一股欲望,任由他被支配驱使。 男人发了狠的撞进去,把昭昭的睡意都弄的烟消云消。 快感连连也行,昭昭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小林大人…慢点。” 一夜春宵。 昭昭第二日醒来,头疼的要死,唤人过来伺候。 “春月。” 她余光瞟见林亦淮动了动,身子绷的紧紧的。 嘴角弯弯的一抹玩味笑容。 “小林大人醒了?”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手指轻捏他耳垂:“看来是没醒啊,也是,累着小林大人了。” 林亦淮蓦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大片白皙,瞬间无措,眼里也闪过一丝羞愧后闭眼:“朝华公主。”微顿后:“臣会负责的。” 他想起身谢罪,奈何被子下,身无寸缕。 他是如此,那公主也应当是如此。 面朝上,不敢多看桑昭昭一眼,耳朵已然羞红一片。 昭昭看着他这幅小模样,有些乐:“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谈何负责,不如与本公主再来一次?” 林亦淮:“臣会负责的…还有此事不宜过多。”他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醒来,他昨晚对公主做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失控要了公主几次,以后不会了。 还有…公主求饶的样子很好看。 门外春花姗姗来迟:“奴婢给公主请安。”随她而入的还有秋花。 身后动了动,林亦淮默不作声的偏过头去。 “你们先殿外候着吧。”两人听完退至门外。 昭昭随意在地上找了衣物穿上,捡起来林亦淮的衣物扔到床上。 “穿好后从窗户那儿出去。”她说的无情极了,好似刚刚挑逗他的人不是她一样。 说完就推开门走了。 昭昭其实是去偏房沐浴更衣,让他爬窗也只是不想暴露他。 小林大人是中立派的主心骨,朝堂需要平衡。 她估计要被皇帝念叨了。 —————— 此事不易过多啊~ 谁狠 果不其然,这第二天就让她进宫。 人人都说她是皇帝的亲妹妹,捧在手心里的金疙瘩。 所以导致朝华公主在京城搅弄风水,欺女霸男。 可是谁知这份恩宠是怎么换来的。 是她母后,兄长从生下来就有先天不足,体弱的很,她母后就想着生第二个健全一些的人。 结果生了她一个女儿身,为生她伤了身子,已不能再生育了。 所以长到十岁时,母后就为兄长找了法子。 那个法子就是昭昭作为兄长的替死鬼。 用自己的命续着皇帝兄长的命。 兄妹俩经历过太多的宫闱算计,你死我活,护着他们的母后也辞世了。 只有性命相连的两人能够彼此信任,相互制衡,昭昭成了皇帝手里的刀。 桑昭昭坐在位置上,手上百般无聊拿着玉玺在桌子上滚来滚去。 另一只手则搭在软枕上,由池尽取血。 白嫩的手臂被划了一个小口子,一滴一滴的血掉下来。 “池子,可以划大点。”昭昭已然习惯了被取血,十岁到现在二十岁,不知道多少次了,数不清也不想去数。 池尽嬉皮笑脸的:“我不想让公主留疤,心疼公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昭昭也不想身上刀痕。 只是小时候,哪有这么温柔,哪怕用了上好的药和祛疤膏,长久以来的痕迹还是在。 “就你会说漂亮话。” 池尽十年前来的京城,他是追随他师傅来的,本来是在西域那边。 只是他师傅受了昭昭母后邀请,带着徒弟就赶来了。 小时候操刀的是他师傅,现在长大了是池尽。 伤口开的小,受的苦楚也就长,不过昭昭可以忍受。 习惯就好。 一碗终于被接满,皇帝喝完也适才开口。 “给昭昭包扎。” 桑昭昭眯着眼睛甜甜的说:“谢谢哥哥,那妹妹先走了。” 取血都是半月半月来,今天明显是提前了两天。 一看就知道是兴师问罪,怎么可能不跑。 她站起来福了福身子,就想告退。 结果被皇帝拉住袖子:“昭昭,心虚吗?嗯?” 嗯字被皇帝拉长了声调,显得格外的隐喻。 “哥哥哪里的话,妹妹做了什么事都不会心虚,因为妹妹问心无愧。”她说的冠冕堂皇,言之凿凿。 皇帝扯着桑昭昭的袖子,让她坐在自己对面。 “昭昭,别去招惹林亦淮,他有些麻烦。”皇帝皱着眉。 一板一眼的人都是会令人头疼的。 桑昭昭的眼神落在池尽身上,他已经走出殿门,体贴的将空间留给兄妹二人。 “可是…大不了我躲着他呗,我这两个月都不出门了。”桑昭昭也有点头疼,酒意上头见那人的表情,令人采摘的模样,实在可口。 没忍住就给采摘了。 皇帝直直的盯着她,像是要看透她灵魂一般。 昭昭任由他看,“哥哥许久未陪妹妹下棋,不然来一局?” 莞尔,才听到皇帝叹息一声:“好。” 皇帝身边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平时取血时就只有他们叁人。 昭昭执黑棋先下手为强,只不过没多久就被皇帝吃了好些个子。 “哥哥可真是心狠啊,对待妹妹如此,嫂嫂亦然。”葱白指尖捏着黑棋下在一个地方。 棋盘上的黑子柳暗花明又一村。 皇帝漆黑的眼眸沉郁下来:“昭昭说笑了,哥哥哪敢。” 桑昭昭压下嘴角,眸子辩不出情绪:“嫂嫂快临盆了吧,要不要换个时间动手。” 她脑海回想起皇后初初进宫时,她去拜见。 像她这样骄纵的人突然去拜访,那必定是不怀好意。 她要接近皇后,尽量和她处好关系。 因为皇后是已故太后的侄女,而已故太后就是害死昭昭母后的女人。 踩着她母后的尸体上位,虽然她也对她母后没什么感情。 奈何太后在先帝死后就动手干预朝政,一直在扶持他们李家步步高升,直到官拜相位,百官之首。 如此狼子野心,支撑他们的不仅仅是背后的太后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先帝留下的另一半虎符在太后手里。 而现在太后死了,那一半虎符不知道在谁手里,作为太后最疼爱的侄女,被皇帝迎娶进宫。 李家依旧嚣张,没了太后还有皇后。 只是帝王不会允许他们在这样肆意下去,所以只要李家聪明点就应该给了虎符老老实实做人。 可惜啊,李老头舍不得这荣华富贵。 那就留下命来吧,桑舟的手段,温温柔柔的,但是挺毒。 就像是毒蛇先咬你一口麻痹你,然后伺机而动。 桑舟的白棋看起来白洁无瑕,在黑棋的包围下显得孤立无援,可怜兮兮。 只是桑昭昭输了。 手里的棋子被她啪嗒扔到棋桌上,清脆的声音配合桑昭昭怒气冲冲的小表情。 圆溜溜的可爱极了。 “为君者不可轻易露出情绪。”棋子被桑舟一个一个拾起分好才又言,“总要有牺牲。” 桑昭昭伪装的情绪慢慢放下来,“哥哥说得对,不愧是父皇母后的好儿子。” 她眼睛漆黑一片,好像不会被照亮了一样。 桑舟轻笑一声:“昭昭与我亦然,论心狠还是昭昭更甚一筹。” 毕竟他的好妹妹,当时送那人上路可是毫不手软。 桑昭昭盯着桑舟的眼睛,明白他意有所指,片刻也笑了。 幅度大的,头上的发钗都叮铃打在一起,有些凌乱的美感,再配上她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 “那妹妹就心软一天,去他坟头烧点纸钱?” 昭昭站起身和桑舟行礼:“妹妹就先走了,改日再来陪你下棋。” 马车是不能进宫里的,但是她是谁,她是皇帝胞妹。 谁敢拦她。 云逸 春月秋花在外头候着,等昭昭一出来就给她披上披风。 “公主,你身子骨弱,春日的风还是需要小心点。” 昭昭停下去扒拉披风的手:“行吧。” 就着秋花的手上了马车,她的心思就浮浮沉沉。 皇后人很好,也很聪明。 她记得除夕夜那天,她喝醉了酒,脑海里都是那双绝望的眼睛,让她喘不过气,长大后第一次哭了。 皇后哄着她照顾她一宿,也和她说了很多话。 知道桑舟迟早会对她们李家动手,她也很难过,被夹在两边为难。 她说她小时候第一眼见到桑舟就喜欢了,这样芝兰玉树的男子。自那一眼,就被皇后藏在心里叁年。 她说她嫁进皇宫就知道她的结局是什么。 自古忠义两难全,一边是李家一边是心爱之人。 就像当时未出阁的她一样劝不了父亲不要徇私枉法,不要想着要分这天下。 第二天,昭昭就出宫了,她装作不知道皇后对她说的那些。 在这皇权下,又有谁能两全。 哪怕听到皇后那字字泣血之话,她也不能左右。 马车被迫停了下来,昭昭的思绪被打断。 “怎么了?”随手掀开帘子就见林亦淮挡住了去路。 桑昭昭:… 她放下帘子,头有点疼。 秋花会意,“小林大人此举何意?可否让让。” “臣想求娶公主。”林亦淮一错不错的盯着厚重的帘子,想要望穿它一般。 也不知多久,秋花正打算开口撵人。 就听见昭昭淡漠的说:“尚公主可是有代价的,你愿意待在公主府做一个只在内宅的驸马?” 林亦淮:“这是臣应得的。” 桑昭昭:…无语凝噎。 “那也不行,本公主怀孕了。” 林亦淮眼睛都没眨:“公主不要为了拒绝臣而抹坏自己清誉。” 她有清誉这东西吗? “你有病,快点滚,不然本宫杀了你。” 好话都说尽了,林亦淮不听是吧。 她现在很不耐烦,头疼的要死。 随手拿起茶杯掀开帘子对准林亦淮扔过去:“好狗不挡道。” 她真是恶劣极了,只是生起气来,那张艳丽的脸蛋越加生动,明艳动人。 当真乃不灭牡丹之称,国色天香。 林亦淮侧着身子躲过这一击:“公主息怒。” 他还敢躲,昭昭真是生气极了。 “春月把他撵走。” 春月是皇帝给她找的暗卫,武功很好。 当然了,昭昭没有想到林亦淮的武功更好。 林亦淮在躲着春月的攻击,一步步退让。 看着由于躲避而让出的一些地方,桑昭昭示意马夫赶紧走。 春月的武功足以缠着林亦淮,倒是没想到这林老头的儿子还学了武。 昭昭没有回去,而是让马车驶入西街小巷。 西街很是热闹,毕竟最大的花楼就在此处。 酒香不怕巷子深,美人胭脂香也不怕偏。 小巷容不了她这华丽奢侈的马车通过,她没有带人进去,孤身慢慢走进。 太阳才刚刚落山。 千金楼不管什么时间都会开着门,只是白天是清倌的主场,较为清冷一些。 桑昭昭这个时间段正是要热闹的前夕,她这张脸可以出入任何地方,更别说昭昭还是这里的常客。 轻车熟路走进顶楼,顶楼是云逸的房间。 昭昭来花楼是办正经事,当然在外界看来,昭昭就是去享乐不知羞耻。 只是世人不知这座花楼背后主人是昭昭,她瞒的很好,至今没什么人知晓她与花楼的关系。 不愧是她打造的消息处,这个地方也算是花费昭昭不少心思,更花了皇帝不少银钱。 每个姑娘都是探子,人们总是会沉醉温柔乡的。 她来时,云逸在沐浴。 就隔着屏风,那水声,昭昭听的一清二楚。 昭昭脸皮厚,来都来了,断然没有出去的必要性。 还好,桌面上有些册子,她拿着翻了翻,是最近记下来的消息。 也不算是消息吧,就是一些碎嘴的话,都出自有价值的人口中。 她看的眼睛有些疼,但是怪有趣的。 平时正经老头竟然在逛花楼,还说了她坏话,啧啧啧。 瞒的挺好的啊,不是说家里有贤妻,记得上次参她是什么理由来着。 作风淫乱是吗? 她也不生气,只是悠悠的看着,手指捏住下一页就想要翻开。 手就被云逸握住,随之而来的热气以及贴上她的身躯。 “姐姐。”这两字被云逸喊的缱绻万分。 昭昭回头望他:“找人查我?”偏偏在她来时沐浴。 云逸与昭昭对望,触及她眼里的凉意,嘴角微微愣住,转而可怜兮兮的:“云逸没有,只是与姐姐心有灵犀罢了。” 昭昭上扬嘴角,娇媚的笑:“是嘛。”顺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望着昭昭。 云逸是她捡到的,在乱葬岗。 初见,昭昭就知道这是一头狼,那眼里的恨意一点都要把她淹没了。 只是她着实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了这位爷,后面才想清楚,许不是她做了什么,而是她身在这个位置。 是皇权做了什么。 人看起来不大,野心倒是足。 狼崽子自然是要养在身边才放心,养不熟咬你一口打死就好了。 昭昭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等回过神,人已经被他半推半就上了榻。 他刚沐浴穿的衣袍松松垮垮,一些小小的动作就容易散落。 露出里面一大片肌肤。 云逸埋在她脖颈间,重重喘气:“姐姐…我难受。” 昭昭今日确实没什么兴致,被放了血:“本宫的账本还没看。” 云逸从她脖颈间探出,咬着唇,眼睛里闪着泪光:“姐姐疼疼我,等会云逸伺候姐姐看。” 昭昭最是拒绝不了别人这样看她,好像是被抛弃湿漉漉的小狗。 她弯着眼睛,呵笑:“那姐姐疼疼你。” 她倚在床头,手抚上云逸眼睛:“闭上。” 云逸生了一双瑞凤眼,又不是寻常那样的瑞凤眼,他的眼睛好似会说话。 每次看见他就先望进他的眼里,他眼里住着一只喜鹊,看了令人心情愉悦。 就是太像他的眼睛了。 除了云逸眼角上有颗黑痣,为他这看起来柔软无辜的眼添加了一丝别致风情。 她弓着身子,小心亲上云逸的眼睛:“要是当时没杀你就好了。” 喜欢h 云逸闻言身体一僵,闭着眼眸警惕的回:“公主说什么。” 怎么不叫姐姐了? “没有说什么。” 趁着他怔愣的时候,吻从眼睛一路向下,直到亲上他嘴角。 昭昭的唇微凉,不及云逸的火热。 一吻终了,云逸已经睁开那双眼睛,用那满是情欲的眼神盯着昭昭。 “小郎君,还等什么呢。” 昭昭轻轻扯弄,不堪重负的衣裳就滑落下来。 莹白的肩头顿时就出现在云逸眼前,大红的肚兜下面是翘挺的丰盈。 床幔被放下来,里面满是云逸急促的呼吸。 “姐姐疼我。”云逸语调可怜,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云逸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姑娘们都爱用的胭脂香。 也不知道云逸怎么也爱用,他用的不多,不甜腻。 随着云逸的话音落下,昭昭言笑晏晏:“好。” 都不用做前戏,昭昭的穴儿已然水润,娇嫩的穴肉湿软。 云逸将手指从裙底探入那嫩处,“姐姐好湿。” 昭昭躺在床上,屈起双腿,任由云逸的指尖挑逗进出。 “嗯。”指尖探入,有些凉。 她面上桃花眼弥漫水汽,脸色潮红。 一根手指实在是满足不了她,还点燃她身上的欲望。 她看着云逸,嘴里不自觉的求欢:“给我…” 声音软乎乎的,全然没有平时高高在上,没心的模样。 他真是爱极了,昭昭在床上的样子。 手指抽出时,带着黏腻的爱液,同时也自花穴涌出一股花水,打在被褥,湿哒哒的一片。 两人在各自的呼吸声中,不自觉都褪去了衣物。 昭昭:“你今日怎么了。” 就在云逸的火热抵在花穴口,猝不及防听见昭昭的问话。 是因为云逸在床上不会如此磨蹭,他不爱做什么前戏,都是单刀直入。 今日却勾的她难受,密密麻麻的欲望。 云逸抿着唇,没有说话,身下动作倒是没有停。 抵着那处柔软,挺近深处。 层层迭迭的媚肉在瞬间挤压肉棒,像是排除异己般,不想让它进去里面。 大肉棒终于进来了,桑昭昭舒爽的抓紧床单。 云逸瞧她模样,身下的动作撞的更激烈了。 片刻,在昭昭耳边低语:“公主是觉得云逸伺候的舒服还是林亦淮?” 他说的有些委屈,说完了还恨恨咬在昭昭的耳珠。 很轻的咬,有些刺痒。 酥酥麻麻的,还时不时被云逸舔弄。 昭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沉迷在情欲中。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昭昭流的水儿都扑通扑通的带来出来。 两人交合处都是黏糊的白沫,花穴被操服了。 没有刚开始插进去那么的紧致,软了很多。 每一回粗大的肉棒都会狠操进去,再拔出来带着殷红贪吃跟出来的媚肉。 云逸熟知花穴里面的敏感点,只是第一次他顾念着昭昭的身子,怕她太快脱力都不会去碰。 但是他现在很委屈。 肉棒在花穴深处找着那块隐藏的敏感,发了狠力撞进去。 昭昭攥紧床单,“慢点…唔。”诱人的红唇被她咬了咬,溢出破碎的呻吟。 没多久,她就感觉要去了。 眉头皱起来,等着那股子愉悦,结果云逸将肉棒抽了出去。 只留下龟头在花穴口。 媚肉在里面疯狂的绞紧,迫切的想要肉棒。 花穴口也在张张合合,想要重新勾引肉棒进来享受一般。 快要高潮的身子没有得到高潮,情欲席卷的每一处。 昭昭雾蒙蒙的眼睛留着泪水:“你做什么呜呜快给我…” 她动了动腰肢,让自己的屁股往下沉,想要含住肉棒。 她进云逸也退。 “姐姐,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云逸在穴口浅浅抽插起来。 他的肉棒也肿的不行,从那温暖湿滑的地方出来,用了很大的自制力。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吧? 昭昭想起刚刚云逸附耳的话,小脑袋点点头:“他没有你舒服,很粗暴。” 云逸…… 他感觉更生气了。 昭昭被云逸圈起来,扶着她双腿,让她坐着云逸身上。 巨物被吞进去,昭昭也喷了很多水,一股一股黏黏的液体都喷在云逸小腹上。 是爽喷的,在进去的那瞬间,昭昭就迎来高潮。 她死死用手圈住云逸的脖子,“呜…太深了……不要啊……啊。” “深点好,公主就喜欢粗暴的吧?”云逸揽着昭昭,揽的紧紧的。 恨不得将她嵌入骨子里一般。 昭昭闻到醋味,识趣的闭嘴。 欢愉似乎无穷无尽,反正昭昭后面都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只能听见云逸缠绵的一声姐姐或者恶狠狠一声公主的喊,活像精神分裂。 云逸动作越来越快,昭昭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每次都能被日进深处,甚至戳到子宫口。 又麻又痛的感觉,惹的昭昭哀声求饶。 宫口软乎乎的,受不住硬物的蹂躏,颤颤巍巍打开一道小口子。 等待粗大的巨物再一次动作,然后趁其不备咬住龟头。 云逸身体绷紧,和昭昭紧紧贴合,热烫的精液送进那道小口子里面。 昭昭疲软的身体因为刺激迸发出一些力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搂着云逸脖子。 屁股往上抬起,想要逃离这种刺激。 还没有多少动作,就被云逸按下来,死死的结合。 “唔。” 她想叫,却被他堵住红唇,剩下的呻吟都被咽了回去。 云逸在她口腔里刺探汲取,很是强势暧昧。 一吻终了,昭昭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肚兜没有被云逸解开,已经被汗水浸湿。 云逸盯着昭昭胸口,呼吸越来越粗。 刚刚射完疲软的肉棒,也越来越肿大。 昭昭带着一丝暗哑的声音:“本宫要回去了。” 小云逸在她体内还是没有软,它的主人反而在昭昭脖子上蹭了又蹭。 “公主姐姐,好喜欢你啊。” 活像个大狗狗一般,来讨怜爱。 身下的粗物被云逸抽离,没有东西堵住,肚里的液体都涌出来。 昭昭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随意找了衣物擦拭后就穿上衣服,“东西本宫拿走了。” 云逸看着昭昭的背影,满是痴迷,眸光流转着看不清的情绪。 去他坟头坐坐(没有色色剧情向) 昭昭不仅身体敏感,感知别人的情绪也敏感。 毕竟也算是自小在黑暗的深宫里面长大的,感知别人的情绪是再小不过的学问。 可以说是,在宫里活着的人就没有一个蠢的。 她手拿起来放在桌上的那本记录,转身面对云逸。 云逸睁着圆亮的眼睛,身上却一丝不挂,脖子上甚至也有昭昭在情动时咬的痕迹,肉棒正威武的挺着。 又淫靡,又纯情。 看的昭昭心下又是一动,花穴也是涓涓流水。 借着书挑起云逸下巴,暧昧道:“最近乖一点。” 不要打什么坏心思,希望她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不该有的动作就不要有。 从千金楼离开,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 昭昭离开这座到处都是调情戏语的胭脂楼,天色虽然说已晚,可是这里还是如白天一样,亮如白昼,灯笼都高高挂起,布满整个街道。 她扶着秋花的手踏进马车,在进去前夕,又探出头来看像这座被金钱堆砌的销魂窟。 淡声吩咐:“找人跟着云逸,不要让哥哥发现了。” 京城的天气多变,晚上也没有白天那么的暖和,马车里面已经被放上暖炉。 在宽敞的马车里面,昭昭托着下巴,翻阅在云逸那里拿来的记录本,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琐事,有大臣的,有平民的,只要是踏进这个楼,你所说的话语都会被筛选记录到这里面。 最后再由云逸筛选好了,给昭昭,昭昭过一遍交到皇帝手里。 所以这就是说,为什么楼里的姑娘都是探子。 今日的记录,云逸还没有选出来有用的信息,倒是先勾着昭昭欢爱一场。 所以挺杂的信息,废话较多。 “南烟国局势有些动荡嘛?”昭昭喃喃自语,南烟国是由女人统治的国家,记得前些年还想送公主过来和亲来着,结果她父皇死了。 那位公主被拒绝入境了。 南烟国虽然是女人统治的国家,但是其实力也不容小觑,再加上南烟国和周边国家都维持着良好的交情与利益来往。 所以也算是一个需要警惕的邻国。 近些年来,也算是发展的不错,在位的女皇统治的也安稳,怎么会动荡呢? 此道消息有待考量,昭昭拿起笔画了一道横线。 横线画完,悠哉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秋花:“..公主,到了。”她顿了顿,才对着帐篷里面的昭昭说。 昭昭放下笔,捏着东西就想提溜裙角下车。 结果,视线所在之处,一袭青绿衣裳的高大身影矗立在公主府前,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是林亦淮。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在这里,而且还追到了公主府。 头又疼了起来。 被气的发疼,果然就是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她面上平静的,脚步沉稳,略过林亦淮,没有丝毫要停留的意味。 无视他,把他当个空气一般。 林亦淮目视她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涩然。 前方的背影停下了,并且转过身皱着眉看林亦淮,他这才发现,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喊了:“公主,留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宽大的袖袍里面不知所措的动着,连带着他的眼里也有些无措。 因为,瞧着昭昭决绝的身影,林亦淮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按照他们家的规矩,男子应该洁身自好,对妻子守一如终,现如今应该对公主负责。 可是,公主看起来并不需要他的负责。 这就让林亦淮有些许的迷惑和掩藏在暗处的受伤。 那些准备好的措辞和承诺,都换成了一句劝阻。 在昭昭这个角度,可以看清林亦淮脸上的情绪,看着他五味陈杂,情绪变来变去的,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 存了一些耐心,等着林亦淮下文。 等了有点时辰,林亦淮来了句:“公主,以后能不能藏着点去...烟花之地。”他眼里的关心不似作假:“对公主的声誉不好。” 昭昭:..... 罢了,随他,只要不是张口闭口再是什么负责就行。 看在他善意的“提点”,昭昭也奉劝林亦淮一句:“小林大人,公主府也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不该来。” 不要靠近她,不要靠近她的公主府。 不应该是他这种站在光下的人该踏足的地方。昭昭看着被月光眷顾的林亦淮,心里想着。 她大大方方的笑了一下,笑得礼貌又疏离。 随后毫不留情的拖着裙摆离去,只给林亦淮一个背影。 月亮被云朵遮住了,月光也被掩盖了。 林亦淮暴露在黑暗中,他如鲠在喉,难受的吞了吞口水。 才小声将那句话吐出来。 “只我不该来吗?” 他想来,想要靠近公主。 …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丞相府的大火,到处死去的奴仆,以及服毒的丞相之子。 昭昭昨天和林亦淮在外头见过一面以后,就沐浴休憩了。 没有和往日那样,喝酒助眠。 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只是做了噩梦,他很久没有来昭昭的梦里,哪怕是噩梦。 是去投胎了吧哈哈哈。 自娱自乐的逗笑,心情好像是真的好点,镜子倒映着昭昭眼角的苦涩,被昭昭忽略掉。 眉毛粗了,没有他画的细。 昭昭随手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推翻在地上,她悠悠然的擦掉眉粉,继续上妆。 他们也有过一段恩爱的日子,他知晓昭昭爱美,还特意去找宫里的嬷嬷,民间的梳妆娘学过的。 春月和秋花听见这么大的动静匆匆赶来,一个默默的收拾地上的东西,一个哄着昭昭伺候她梳洗上妆。 这一年来,昭昭不知道对镜梳妆不满意过多少次。 东西也是砸了又添上。 那位公子的名字也成为了公主府里面的禁忌。 春月和秋花也是心疼昭昭的,只是昭昭自己走不出来。 昭昭对着镜子仔细瞧着,半响才对秋花夸赞:“秋花的手艺又精致了些。” 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主儿。 —— 姨妈期歇了两天,又是努力涩涩的一天 下雨(没有色色) 乔成玉的坟头在一座有名的佛寺后山,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 当然是因为,乔成玉生气还是挺可怕的,她怕他当了鬼来报复,她可还没有活够,等百年之后在赎罪好了。 现在就为了不被打扰把人埋在了佛寺附近,并且还找了大师画了阵法把人给镇压来着。 是有点缺德哈,想到这里,昭昭在乔成玉的坟头面前多烧了一沓纸钱。 “成玉,有点良心就别来我梦里扰我了?”她抱怨道,在梦里的死相是真的可怕。 七窍流血,中毒身亡。 其实,乔成玉死前那杯酒虽然是昭昭送过去的,但是在监视乔成玉喝下毒酒后,她就背过身离开。 因为怕看到乔成玉痛苦。 她真想emo一下,可天不遂人愿。陈静安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昭昭的思绪。 “是乔成玉没有良心吗?还是朝华公主呢?”她穿着那种才女爱穿的蓝色简单裙式款款走来,一步一步格外的冷淡高贵。 昭昭对上她淡漠的眼睛,上扬嘴角笑笑:“陈小姐说的没错,是本公主没良心,只是你逾越了,拜祭完回去抄写女德一百遍呈给皇后。” 她轻飘飘的定下陈静安的罪名以及惩罚。 陈静安也不恼,只是冷漠的看着昭昭:“臣女感谢公主的从轻处罚,也感激公主还记挂乔友人的忌日。” 昭昭盈盈笑着,而春花上前一步:“陈小姐。”她语气不善。 “春花无事。”昭昭挥手:“相处这么久,陈小姐以下犯上的性子,本宫已经习惯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不予和陈静安多说些什么,因为她心情不虞。 本公主穿的这么好看,还没有给乔成玉那死鬼看几眼,陈静安就来看望,真是死了也在招蜂引蝶。 闲着无事,昭昭就在逛寺庙,寺庙是京城有名的两座庙宇之一。 一家被皇家顾着,也就是昭昭所在的这一家,不仅宽阔还雅致。 比另一家除了大其他都破破烂烂的凌云寺好多了。 就是,昭昭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穿着白衣的林亦淮,她看看外面的天色。 今天没有休沐吧,她记得休沐是明日啊,难道是她记错了吗? 显然,林亦淮也是一愣,他也不知道你在这里。 昭昭的视线往下看,在林亦淮身边,背对着昭昭的老妇人,应该是林亦淮的母亲吧? 所以林亦淮是告假陪着他母亲过来上香,还挺有孝心的。 相顾无言,昭昭顶着林亦淮的视线,收回跨进来的脚步,转身携着春月跑路。 临走前似乎还听见,林老夫人带着喜色的说:“儿子,母亲给你求了姻缘符,来年可得给我生个大胖娃儿。” 是了,因为在大家的眼里林家作风极其的严格,其林老头性格古板凶煞,小林又固执己见,哪怕林亦淮长的琼枝玉树,面冠如玉的。 这个年代女子的性格多变了些,所以一下子就刷下去一大半爱慕林亦淮才华和脸蛋的爱慕者。 在家要学规矩就算了,嫁人了还有个当御史的公公,和守规矩的夫君。 在昭昭看来,林亦淮一家和外面传言的似乎有些出入,比如如果说是林御史那么的严格,那他的夫人倒是挺活泼的。 林亦淮也没有那么的守规矩,有谁还会在大晚上的在女子的府邸前站着。 所以还是有些出入的,昭昭靠着庙墙,思绪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 等在回过神是天公不作美,下大雨。 这也就意味着今日不易下山,她和林亦淮还有陈静安都被这场雨隔绝在皇家寺庙。 ..... 更巧的是,昭昭和他们都是在同一个院落。 昭昭索性当个缩头乌龟,遣春花去领饭到寝室用。 自己则是靠在窗前看外头的蒙蒙细雨,她已经不记得是有多久没有这么安逸的静下心看窗外的风景。 就算是看风景都是有其中的算计在的。 竟然有些累了。 昭昭的意识渐渐的迷糊,等到清晰起来时,屋内已经点灯,外头的雨还是没有停下,在淅淅沥沥的打着万物。 她被人挪去床榻,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 周围似乎有一股清冽的冷香味道,仔细闻又像是普通的浣洗味道。 她的香都是浓烈的,是带着侵略的味道,所以身边的人几乎都会沾染她的味道,不会有这么淡又好闻的味道。 昭昭的心中很快就有了决定,在这里似乎除了他没有别人了把。 伸手按着眉心,只是睡了一觉就让他这么的有道德心? 他别是个圣男吧。 用完膳食,昭昭也没有什么可以活动的,只好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日一早上等待雨停了,她就马不停蹄的逃离这个地方。 她去请桑清清喝酒,得到的回复是陛下有令,禁足清宁公主一月有于。 ? 罚了清清没有罚昭昭,她已经可以想到,到时候清清禁足解了,来找她念叨兄长有多偏心了。 想想就头疼,头疼就想要喝酒,喝了酒就乱性。 事情是这样的,京城最大的酒楼莫过于千金楼的花酒和月满楼的,她在月满楼喝醉了,正巧碰上隔壁谈公事的林亦淮。 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昭昭轻薄了林亦淮。 还缠着林亦淮,要他送昭昭回公主府,不送就砍了林亦淮的头。 据围观群众的视角来说,高尚的小林大人林亦淮迫不得已只能屈服于昭昭的淫威下。 自然而然,进了公主府的林亦淮没有回去。 回去不成了。 —— 终于写了这么多交代的可以色色了 浅浅进出(h) 而在林亦淮的视角,就是他趁人之危,愧疚昭昭的爱恋也迷恋昭昭的引诱。 林亦淮不喜酒,觉得冲,可是在昭昭全身都被酒味包裹,他却沉醉其中。 滴酒不沾却醉了。 昭昭的红唇是香甜的,他上一次就已经体会到了。 看着醉酒的昭昭,他内心煎熬万分,此举不是君子所为,但是他想把两人的羁绊加深, 他深知昭昭没有心,或者说是心狠,儿女情长绑不住她,那位乔公子不就是用生命才在她心里留下浓烈的一笔。 可是在朝堂上,他们林家不站派,他对于昭昭来说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他迷茫,惆怅。 从那一年宫宴,林亦淮因为其父太过于刚正不阿,招来不少同龄的恶意,那次宫宴就是合起伙来欺负他。 那也他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只会扁着嘴委屈的掉眼泪。 是一个比他小的小姑娘穿着红艳艳的衣裳,漂亮的像是天上的小仙子一样,轻轻挥手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就不敢放肆,和他道了歉就跑了。 而那个小姑娘就是昭昭,这些年他时不时会注意小姑娘的近况。 也一点一点的把小姑娘占据于心。 了解的越多,就想要的越多。 可他只敢在暗中窥伺,他也从来不是外界那些人说的那样光风霁月。 他也有私心,渴望能与昭昭站在一起。 压抑太久的感情已经苦的让人想要发疯。 舌尖有些泛涩味,他面上平静的抓住昭昭的双手。 “做本宫驸马吧,你长得真好看。” 昭昭动弹手轻易松开林亦淮的桎梏,伸手抚上林亦淮的眼睛眉毛。 像是在看待一件完美的物件,她很喜欢。 她喜欢他的脸,林亦淮呼吸忽然一窒。 醉酒的昭昭感知林亦淮没有拒绝的意味,动作就更是大胆了些。 她一副急色的模样去扯林亦淮衣襟,他系的挺紧。 一丝不苟的行为。 醉酒后身体发软,没什么力气,扯着扯着,昭昭就不干了。 命令他,“解开。” 林亦淮喉咙上下滚动,“公主,此举…不妥。”眼里满是复杂的晦暗情绪。 “可是我好难受。”昭昭一双眼睛含着泪水,露出脆弱的表情。 馋人家身子馋的难受? 林亦淮红了脸,能言善辩的他此刻也有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昭昭小手抵在他胸膛,顺势滑下来附上男人的硬物。 昭昭如愿的听到他的闷哼声,呵气如兰:“你看起来也很难受。”此时的昭昭犹如会勾人的妖精一般。 一点一点的蚕食林亦淮的自制力。 他面上满是隐忍看起来极其痛苦的模样。 柔弱无骨的小手隔着布料好心套弄他的粗大,“好烫。”昭昭仰着头看林亦淮,用无辜的模样说出淫荡的话。 林亦淮捏着昭昭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收进,等反应过来手里的触感,又立马放手,生怕弄疼了昭昭。 “公主。”暗哑的声音一出现在空荡的房间,林亦淮也有些微惊,没有想到充满压抑的欲望声音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脸红的跟什么一样,通红的一片。 昭昭迷蒙着眼睛,语气伤心:“你不喜欢我吗?” 都这样了还坐怀不乱,又不是没有做过,上一次不是很舒服吗? 林亦淮的心漏了一拍,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心脏跳的飞快,恨不得现在就和昭昭表白心意,说他是喜爱的。 林亦淮俯下身,吻着昭昭刚刚落下的眼泪,一一帮她吻了个干净,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臣,欢喜公主。” 是小时候冷面热心的脆弱花骨朵也是长大后褪去青涩的言笑晏晏的黑莲花。 林亦淮的动作很温柔,哪怕身下的东西在昭昭手里越来越烫人粗大,也不紧不慢的温柔褪着两人的衣物, 如果不是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情欲,怕是都要以为林亦淮没有半分情意。 他的大手把她挡在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郑重的在她额头上一吻,语气温和带着卑微:“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昭昭把他推倒在软榻上,指腹碾着她他的薄唇。 叁两下就将剩下的脱了个干净,赤裸的女体呈现在林亦淮眼前。 林亦淮蓦地闭上眼睛,就连脖子都红了,比新妇还害羞。 眼睛闭上,其他的五官就灵敏一些。 林亦淮可以感受到,龟头抵着一处湿润柔软,随着昭昭的动作,破开外面的软肉慢慢的进去一个湿滑紧致的穴洞。 硬的发紫的肉棒一撑开花穴,林亦淮就情不自禁的往上面一顶,被送进去更多。 嫩滑的花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让人尝过一次就还想。 昭昭被林亦淮猝不及防的一顶,撑着他胸膛的手一个不稳,借力的小腿一软,把粗大全部吃了进去。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呼吸交杂在一起,彼此起伏。 昭昭费力的重新撑起身体,双手放在男人的胸膛,扭动腰肢上下含弄林亦淮的阳具。 “唔,太撑了。”确实,纤细的腰腹都可以看见肉棒在里面进出,女上位的姿势能让肉棒每一下都入的极深极深,深到子宫口了。 每一次的戳弄都抵到子宫口,不知道这些男的都是怎么长的,长这么粗长,几乎都会插进她宫口。 撑着身体,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前面双手上,这样花穴就可以浅浅的进出。 林亦淮忍耐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头上冒出滴滴汗水,眼睛依旧是闭着的,他真是矛盾极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身下留下一大片晶莹剔透的水渍。 昭昭自己是累了,累了就不动了,林亦淮都没有泄出来,难受的张开口:“还可以再来一次吗?”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 —— 床事上卑微的小可怜,一切都以昭昭的感受为感受的老实人。 小时候的小哭包,现在的温柔哥,后期的忍耐克制黑化男。 怎么写的好含蓄,以前写不是这样呜呜呜 算计 昭昭看着身下露出清澈见底犹如深林中单纯的小鹿一般。 心下一动,“小林大人是在勾引本宫吗?” 林亦淮别过脸去,“没有。” 少顷,他看着昭昭,意识到她过分清醒了许, 喃喃道:“公主。” “嗯?” 昭昭应了他的话,和他对视眼神,坐起来的林亦淮猝不及防被昭昭推倒。 两人的视线变得缠绵起来,空气似乎都上温了。 有人打破这气氛,昭昭突发奇想道:“小林大人是不是喜欢本宫?”她狡黠一笑。 林亦淮面对昭昭的询问,瞬间屏住呼吸,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眼角有颗醒目的红痣。 平时是没有的,应该是她点上去的。 点在眼角配上她忽闪晶莹的眼睛,魅人心魄。 他的脸色涨的通红,心思被心爱之人戳穿,没有回话。 在昭昭看来,没说话就是默认。 她收回暧昧的态度,整个人冷清了许多。 气氛一下降到低点,林亦淮才涨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小林大人还是先离开公主府,免得惹人说了闲话。” 林亦淮直视她的眼睛,里面的无情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脸色似乎又是白了一个度。 他麻木的起身,穿上衣服,临走前背对着昭昭问了一句:“为何公主与我就怕被说了闲话。” 林亦淮也不期待有个结果,头也不回走了。 昭昭还是看见林亦淮身上一闪而过脆弱气息。 这小林大人... 以后怕是遇见她就会绕道走了吧,她也不想招惹这种人,敏感脆弱正直。 可是,她在朝堂上可太需要这种人了,中立派的主心骨与她有一点情愫,那可就不一样。 躺在床上,昭昭带着思绪入了梦。 在她八岁之前,都挺好的,兄长虽然缠绵病榻,可每次清醒总是会带着昭昭玩耍。 母后也没有忧虑过度,脾气大变,父皇也会时不时的过来看望兄妹二人,有什么赏赐都会紧着翊坤宫。 那是她最快乐的八年了吧,从那以后后宫的尔虞我诈,妃嫔的,皇子公主之间的。 还有前朝,叫嚣着太子病弱恐难当大任,想把太子搞下去换上自己拥护的皇子。 这些因素造就了她母后越来越极端,从小时候用她的血温养兄长到后期的恨不得用她的命去延续兄长的命。 每当这时候,兄长都会把她喊去他的宫殿为她读些话本,隔绝母后带给她的言论伤害。 可惜,天家没有情分,她和皇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互相试探,互相隐瞒。 昭昭梦醒了,外边的天色还没有大亮的。 她赤着脚行至外边的摇椅,借着灯火从一堆话本挑选出来几本没有看完的话本。 卯时,春月和秋花看见昭昭在摇椅上穿的单薄看书。 昭昭身上被披上一件披风,才看向窗外发现天亮了。 春月:“公主可要去床上睡会。”她望着昭昭眼角的疲惫,略带担忧。 昭昭摆摆手,示意不需要:“上妆吧。” 秋花带着婢女上前为昭昭梳妆打扮,“皇后昨晚派人递了折子给公主府,公主可要看看。” “拿来看看吧。” 打开折子,里面是宴请她去参加御花园那十几颗杏花树。 这杏花还是先帝宠妃在世时,先帝为哄她开心所栽。 皇后对杏花也不钟爱,怎么这杏花开了,还专门办个宴会。 怕是这赏花是假,借着赏花办事是真。 她的眼尾轻轻一挑,“备马进宫,本宫去看看皇兄。” 她有皇帝的授予,想什么时候进宫都可以。 不用格外去递交什么折子,奏请进宫。 所以世人皆说她受皇帝宠爱,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那群文武百官,个个怕她什么事情都敢做,所以天天弹劾她。 真是爱极了这些人对她又恨又惧的样子,中间还有个皇帝在搅稀泥。 马车堂而皇之停在御书房门口,这时候皇帝应该才下朝。 之前,昭昭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久。 后面才知道,这群百官一个个的很会说。 等昭昭监国还会发现,他们也极其容易吵架,一个个的吵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打起来。 御书房,春月和秋花被阻拦在外面,只让她一个人进入。 今天她来找皇帝,是来给他密件的。 就之前在千金楼拿到的,她忘记给了,正巧看见皇后的邀请,索性就一道过来。 明日赏花还不用赶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昭昭寻了个地方坐着,利索的从书架上拿着话本看。 每回桑舟总是会说她已经长大了应该看一些政治相关的,不让她看这些情情爱爱。 还会威胁她要把话本都烧掉,却每次都会囤上几本放在书架角落。 口不对心。 门外传来守卫恭敬的声音:“参见陛下,参见摄政王。” 伴随着声音一道的是推开门的声音。 昭昭懒懒起身:“昭昭见过皇兄,见过皇叔。” 摄政王桑则清,是前前皇帝最小的儿子,当时的盛宠妃子梅妃所生,比她父皇还要小上个十几岁。 比桑舟大两岁,比昭昭大五岁。 说来也怪,昭昭父皇对其他皇子都毒杀了,唯独这个最小的弟弟没有,而且还很宠他。 宠到他撒手人寰,弥留之际还要给桑则清安个摄政王的名头。 给桑舟留个威胁,她也是属实不明白先帝的意思。 桑则清挑眉,说不清是什么语气:“陛下确实宠爱朝华公主。” 都容她在御书房独自呆这么久啊。 昭昭听桑则清说的这话,眼皮子一跳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得劲的意味。 直接回他:“确实,皇兄太厚爱了。” 睨他一眼,上下打量桑则清,好似在说,你是个没人疼的小呆瓜。 昭昭只是心里想,桑则清有点子毛病,无缘无故说些这样的话。 其他的都是桑则清自己脑补的,昭昭不背锅。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桑舟适时开口:“咳,皇叔你坐。” 转头又对昭昭温声说:“你先去里面。” 昭昭听话乖乖去后面,走时还看了一眼桑则清。 他好整以暇,也回看昭昭。 视线回到前方,桑则清的眼神落在昭昭带来的那一方信封上。 上面什么都没写。 桑舟打断桑则清的思索,“皇叔匆匆叫朕,是有什么要事商量呢?” “哦,云州的事情。” 皇后的邀请 桑舟打断桑则清的思索,“皇叔匆匆叫朕,是有什么要事商量呢?” “哦,云州的事情。” 桑则清反应过来回着,“云州的事情,陛下应当已经知道了吧。”他说的笃定又随意。 云州本是富庶之地,自从半年前被洪水冲了以后就在修养。 直到现在都没有养回来。 搞的民不聊生,官府接济也无济于事,因为有人从里面克扣,真的落到百姓手里的不知道多少。 桑舟在位期间也不知道惩治了多少贪官,根不治本。 桑舟:“嗯,朕已有决策。” 桑则清挑了唇角,勾勒一抹邪肆笑容:“既然陛下早有策略,那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转头就走。 昭昭从里面走出来,靠着看桑则清背影。 “这也太嚣张了吧。”比她还要嚣张哦。 她用余光注意桑舟表情,小嘴不忘拱火。 “皇兄应当好好杀杀他的锐气。” 不就是仗着年轻时打了几次胜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昭昭为什么会这样,大抵是小时候桑则清总爱逗她。 都说长嫂如母,桑则清小时候就被放在她母后宫里养过。 而桑则清一点都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把翊坤宫当成自己家一样。 而且还时常嘲讽昭昭太瘦了,娇气,喜欢惹她哭。 十岁的桑则清还带五岁的昭昭去钻过狗洞,掉过坑里,掉过池塘,掉过台阶。 昭昭能在他看护下长大实属不易。 所以,昭昭也恨他恨的牙痒痒,这很难不恨。 桑舟往后仰,靠着御椅:“你去?”带着淡淡的压迫感。 … 她不敢去,认真的说,桑则清做事全凭心情,而他又喜怒无常的。 京城混世魔王有两个,一个她一个桑则清。 她占混世,桑则清占魔王,因为他杀人不眨眼。 昭昭撇嘴:“不和你说了,我去找嫂嫂。”说完也跑了。 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桑舟扶着额头,额头已经沁了一层薄汗。 昭昭不巧在门外遇见桑则清,下意识加快脚步,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际。 “朝华。” 一道含着玩味意味的呼喊,叫住了她。 她闭了闭眼睛,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却被人一把扯住后领子,大幅度的动作让昭昭头上相邻的珠钗都打在一块,发出清脆的叮咛声。 桑则清真是有病。 “怎么皇叔叫你都叫不住了?”桑则清笑盈盈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松弛。 昭昭只好不顾身份的从他手里转一圈,这才夺回自己的后领子。 忍着满腔怒火,皮笑肉不笑:“哪里,是昭昭耳朵不好,真巧,皇叔还没走呢。” 赶紧滚,行不行。 他收回手,好整以暇看着昭昭道:“不巧,本王在等你。” “额。”等她干嘛? “听说…江越夜没死?” 昭昭听完,面色震惊:“怎么会!”不是躺那庙边吗? “最好是死了,不然昭昭岂不是麻烦大了?” 她注视着桑则清一副好心的站在她角度替她着想的表演。 面上也假惺惺的:“多谢皇叔关心。” 和桑则清好一顿你来我往的皇室亲情交流,昭昭带着远处的春月秋花二人离开。 …… 在皇后宫里住了一晚,花宴办在御花园那一片。 就和那杏园隔着一条小溪,时不时的会有花瓣飘过来,白的粉的徐徐落下。 “嫂嫂,你可慢点。”昭昭关心的搀扶着皇后,皇后已经快临盆,肚子翘的高高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宴会是以赏杏花为理由召集了京城里面各大贵女过来赴宴。 皇后顺着昭昭的手坐落在高位,让大家随意就行,昭昭坐在她身边,看着皇后嘴角噙这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着下方这些少女。 她手指捻着酒杯,眼眸深邃注视皇后一举一动。 直到现在她依旧不明白皇后今天的用意,单纯为了赏花不太可能吧。 皇后性子温柔娴静,不怎喜热闹。 皇后感受到昭昭直白的目光,转过头以她茶杯碰昭昭的酒杯,杯身相撞发出响声,打断昭昭的思绪。 “昭昭,你看那边穿水蓝色衣裳的女子怎么样?”是皇后一贯温和的语气。 听她说完这句话,昭昭视线循着她描述的那人看去,脑海中同时也一闪思绪。 她好像知道了皇后今日宴会的目的。 穿着水蓝色衣裳的姑娘,样貌倒是清秀可人,只是对于昭昭有些陌生,京城当中叫的上号的贵女小姐,昭昭都打过照面。 唯独这位水蓝色衣裳的姑娘看起来面生,应该是家世不高且没有怎么在场合活动露面过的。 “看起来倒是安安静静的,像朵花,玉兰花。”确实,这姑娘周围有股幽兰气质。 皇后眼里笑意越来越深,和她对视那笑意也漾进心里。 “这是大理寺左右评事家女儿,名赵素月。” 确实身世不高。 这样的场合,如果不是有人有意邀请,怕是都会忘了的存在。 昭昭心下了然,面上不显:“人如其名。” 下方赵素月似乎感受到皇后和昭昭打量的视线,抬头循着方向和昭昭对上眼。 昭昭眼里笑意不改,赵素月立马又低下头去。 昭昭下意识抚上头上簪子:“本公主有那么可怕吗?” 一句话惹的皇后情不自禁露齿笑,快速捂着嘴说:“公主风姿,赵家小娘子害羞呢。。” 皇后又“哎呦”一声,看见昭昭上前的动作,制止她:“没事没事,小家伙在踢本宫,本宫都习惯了。” 看皇后笑的乐怀,昭昭压下心里突然涌上的酸涩:“是吗?小家伙这么好动啊。” 宴会开的不久,皇后身怀有孕,不方便在外头呆久了。 所以,只是半个时辰,就匆匆回宫。 昭昭也不爱和这些贵女有什么交流,也打道回府。 回去没多久,皇后就下旨赐婚李墨屹与赵素月。 和昭昭想的一样,今日这宴会是为了相看弟媳妇。 诞生与薨逝 四月初,皇后临盆。 离预产期还是有些日子的,只是李家被人举报,欺压百姓,占据不义之财。 甚至于和敌国交好,有书信来往。 种种证据,在这几天每天都有人呈上来,无一不在说李家要倒了。 皇后听到这件事情,受到惊吓,早产。 这天正是临近清明节,清明时节雨纷纷。 缠绵不断的雨滴打在屋檐,又从屋檐落下掉进昭昭手里。 春月走近为昭昭披上披风:“公主,今日倒是格外冷,还是小心着点吧。” 她的视线紧盯着昭昭的手,如玉般白皙的手心已经聚集小水洼。 “许是因为清明节要到了。” 收回手,用绢帕仔细擦拭干净水渍,吩咐春月:“备马,进宫吧。” 昭昭到的时候,身上差不多都湿透了。 一墙之隔,里面发出阵阵惨叫声,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安慰,劝慰之声。 昭昭解开滴水的披风,“皇兄怎么没来。” 小侍女哭哭啼啼的说:“一个时辰前,就已经派人去请了。” 昭昭头疼了起来,“春月你再去请一遍。”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昭昭听着皇后撕心裂肺的喊声,都要麻木了。 才迎来婴儿的啼哭声,随着这一声,也唤来姗姗来迟的皇帝。 隔着雨幕,昭昭看不清桑舟神色。 有侍女推开门出来,跪倒在地上:“娘娘产后大出血……要见…陛下最后一面。” 侍女面色苍白,瑟瑟发抖说出这一段话。 昭昭回头看桑舟,桑舟已经冒雨快步踏进宫殿。 沉重的带了年岁的红木门在昭昭面前阖上,她眼里万千思绪,望着这门许久。 久到桑舟苍白着脸,颠颠撞撞跑出来不顾劝阻一脚踏进雨中。 久到侍女鱼贯而入后传来阵阵哭泣声。 “皇后娘娘薨了。” 随后就是无限蔓延到悲伤,今日的雨水一旦沾上就冷进骨髓,钻心的疼。 昭昭活动着因为保持一个动作站久的双腿,辩不出情绪的声调吩咐:“回去吧。” 佳人逝去,是她早就注定的结局。 “公主留步,这是娘娘要奴婢给公主的。”一个哭肿双眼的侍女拦住昭昭,昭昭认得她,皇后身边贴身奴婢。 候在身边的秋花接过信,小侍女就告退继续哭哭啼啼去了。 昭昭等回到府里才打开皇后给的信件。 皇后写的不多,也就寥寥几行。 大意是早就料到现在的结局,李家她是护不住也不想护,只是李墨屹才刚新婚,还有他品行端正,有能力,想举荐李墨屹入朝为官,拜托昭昭救李墨屹一命。 她临死前也会见皇帝最后一面,希望他动恻隐之心。 只是她不敢估算自己在皇帝心里的位置,故而烦请昭昭,算是双重保障。 为了这个保障还给了昭昭一个礼物。原来太后那一半虎符真的在皇后手里。 手里冰凉的触感,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另一半在桑舟手里,所以这一半是留下还是交给桑舟,这真是为难。 虎符是一分为二,合一起才能驱使先帝留下的一支精兵,反之,只有半枚在手里也是没有什么用处。 皇后也清楚这件事情,甚至清楚桑舟有另一半,现在却把这枚留给了昭昭,说到底还是恨桑舟,所以把东西留给昭昭是笃定了她不会给桑舟吗? 皇后看着淡淡然的,每次见面也是不争不抢,清心寡欲的模样,会在临死前这样对待桑舟? 是想让兄妹二人心生隔阂吗?有趣。 昭昭习惯性弯勾起唇角,只是稍作思考后找了个盒子,将虎符放进里面,唤来春月:“把这东西送进宫...” 片刻后,才和春月说:“拿上本公主的令牌去牢里把李墨屹和他夫人放出来,阻碍者教训教训罢了。” 桑舟估摸着还忙着伤心,送过去估计也不会理,这让她卖乖白卖,不如先搁下,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 这个机会没有找多久,隔天,桑舟就在处理政务,看不出来当时淋雨落寞的身影。 对于昭昭把李墨屹和赵素月带走,桑舟听后只是沉默,没有反驳她的举动。 倒是有看昭昭不爽的臣子接二连叁上奏,但都被桑舟驳回,然后又接着上。 如此之后,桑舟在第叁天宣布李墨屹无罪,没有参与他父亲的谋逆,且念在皇后孕育皇嗣的份上,就只诛李宗盛一人,其余流放皇陵为皇后守。 这一则圣意一下,罕见的林亦淮这位中书舍人在朝堂为昭昭说话,夸昭昭明事理。 而林亦淮都发话,没有人想得罪他们中立的,摄政王那一派跃跃欲试也被桑则清水按下来,所以这件事情算是就这样过去, 维持在着表面诡异的平静。 皇后头七这天,昭昭去她宫里看了小皇子,因为皇后的父亲是罪臣,皇帝连她的葬礼也只是草草了事,连皇后生的小皇子也不问不顾。 说皇帝冷漠吧,又赦免了皇后家族,说皇帝深情吧又如此对待,圣意难测。 也许只有宫里那些死物可以看见皇帝的心意,还有影藏的暗卫和昭昭。 夜夜不眠为皇后守灵的是桑舟,偷偷去看小皇子却停滞在先皇后宫殿前的也是桑舟。 说实话,小皇子长的一点都不好看,甚至有点丑,可能是感受到昭昭身上明显的嫌弃。 小皇子眯着眼睛扁嘴哇哇大哭起来,惹得乳娘都笑呵呵的去哄。 乳娘告知昭昭,刚出生的小孩都是这样,以他父母那样的颜色,过段时间也会漂亮。 心里稍微有些安慰,昭昭可不想和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侄子长的不好看,得到回答,昭昭满意离去。 可惜 她才走出大门,小皇子那响亮的哭声就止住,只剩小小的啜泣声音。 她听到后停顿,心想这小子还挺会装的,也不愧是桑舟的孩子。 才刚刚腹诈完转头就看见腹诈对象在身后,桑舟身边没有跟着人是单独来这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其实细心看下来,桑舟看上去还是在如常处理政务,实则没有那么爱笑了,哪怕是客套虚伪的那种笑,也懒得装。 身上一贯的温和也换成沉寂,话也少了。 “昭昭,他怎么了。”无言对视一眼,桑舟移开视线问道。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小皇子,昭昭正了正身子回:“妹妹说他长得丑,他就哭起来了。兄长你看看我才出来就不哭了,你说他是不是装的。”昭昭呲牙咧嘴的说,生动的表演了他才多大就会搞这种小动作。 “哈哈哈,是吗?”桑舟爽朗的笑着,看起来很高兴:“咳,真有那么丑吗?” 昭昭眨了眨眼睛反问:“兄长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真的很丑,要不是乳母说,这是正常的,我都不想认他哼哼。”她装作没有看见桑舟一瞬间凝固的神色,眉飞色舞的说着。 也许是昭昭说的真的很有趣,桑舟眼里的向往又浓厚许多。 她见状,像小时候 一样,有什么新奇的就拉着哥哥去看。 桑舟被她拉着,脚步只是微微停滞后,跟了上去。 呼吸的急促声响在昭昭耳边,与之而来的也是乳母宫人看见桑舟。 “参见陛下,参见朝华公主。” 昭昭示意他们起来,拉着桑舟到小皇子摇篮前:“看吧,真的很丑。” 小皇子依旧睁不开的眼睛,和蓄意扁嘴的动作起来了,正打算大哭起来,就听见桑舟说:“不丑。” 他高兴了,小手摇摇晃晃的,有些手舞足蹈的兴味。 桑舟伸手去拉小皇子的小手,在这个空档,昭昭挥退其他人,自己也退出去,留他们相处。 “倒是只想着让兄长开怀,到忘记虎符这回事。”昭昭轻声恼道。 罢了,正好去看看池尽在做什么。 池尽现在被奉为国师,还单独给他辟一方宫殿住。 其实他也就只是会玩蛊,也是,皇帝不信奉神明。 那些司天监算出来的事儿,桑舟都没有多问甚至都不放在心上。 也杜绝他们流出不好的卦象留言。 池尽是何许人,是和他们站在一条船上的人,自是不会亏待了去。 宫殿清冷简朴,没有人有一大堆的动物。 昭昭见怪不怪的看着树上缠的蛇,地上爬的蜈蚣蝎子蜘蛛,水里呲牙的鱼儿。 这些动物很听池尽的话,也不知道池尽是怎么做到的。 有一条银白看起来像是上好羊脂玉的小蛇睁着绿豆大的红眼,好像在讨好的发出兴奋的呲呲声音。 这蛇叫小玉,怪通人性的,还很爱撒娇,和他主人的性格形成截然不同对比。 小玉顺着昭昭拖地的裙角,想要爬她肩膀上去。 昭昭扯着裙角不让它上来,春日凉的很,小玉身上更凉,所以昭昭更加不愿意顺小玉的意。 就在一人一蛇无声对峙,池尽从内殿走出来:“小玉,回来。” 他蹙眉说,小玉听他话放下咬着的裙角,把自己拧成麻花躺平在地上。 一副虽然听话,但是心里还是不服气的模样。 想要被哄。 可惜,池尽不依它,抱拳:“臣见过殿下,殿下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不对劲,观池尽神色又平静自然。 她还未回答,顺道来看看。 池尽就已经话锋一转,“这么久没见殿下,小玉倒还识得殿下。” 额。 “哈哈哈,小玉还是和之前一样可爱。”在这种说不出来怪异的气氛下,昭昭多少有点不自在。 池尽把她的情绪收入眼底,唇角勾勒温和的笑:“殿下既然来了,喝杯茶吗?” 茶香四溢,是上好的龙井茶,青玉色杯子在他指尖翻转,一杯茶递到昭昭面前。 昭昭端起来品茶:“好喝,是兄长给你的吧。”这是今年的贡茶,公主府里也有。 “嗯。” 不知道怎么了,池尽突然郁郁起来。 昭昭略过,放下茶杯,问他桑舟的情况,“兄长,他身体如何。” 她心里隐隐有些惴惴不安,希望是她自己多虑了。 桑舟绑定她的命数,什么都要不了他命。 思考再叁,还是决定问问池尽比较好。 问他时,被他眼眸吸引,池尽的眸子与中原人不同,按他的的话说,极具有异域风情,可他面貌又和中原人相似。 他是个混血,这是昭昭猜测的,池尽没有和人说过他没和他师傅来中原前是什么样的。 这一双眼睛,湛蓝如同天空,如同碧水。 他没当国师成名前,怕会被当成不详,现在人人都知国师一双眼睛生的奇怪,是上天赐予。 往下移,池尽的唇很红,红的诱人,他徐徐道:“陛下虽然与殿下共生,只是身子骨还是那副,是正常的。再加上皇后娘娘突然薨逝…” 嗓音低沉,语调缓缓,这样的人在床事上还会一贯从容吗? … 昭昭不自在的收回心思,她怎么重来没发现池尽长的越来越有“味道”。 不然早就绑回公主府,夜夜欢好。 昭昭也只是想想,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不吃窝边草。 她喟叹一声,可惜之意都溢出来。 池尽漫不经心注意着眼前人心神,眼底泛着一圈又一圈涟漪,眸光也越来越幽暗。 两人似乎在聊天,可都是各怀鬼胎。 日渐西落,昭昭才发现自己与池尽聊了许多,池尽很健谈。 歌词诗赋,民间奇闻,都能搭上几句话。 桑舟还在皇子身边,甚至一些政务都被搬来这里。 里面欢声笑语的,昭昭想进去把东西给桑舟。 她一进去,那小东西刚刚还乱舞的小手放下来,扁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昭昭:…? “行,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踏进来,小祖宗你别哭。” 昭昭作出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求饶的看着小皇子。 飞快的把东西交给桑舟,她提拉裙子就走。 “他叫岁乐。” 身后穿来桑舟声音,昭昭背对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小皇子的名字。 都瞒着她 回到公主府,春月和秋花迎上来。 昭昭看着空荡荡的府邸,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 她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却又喜爱奢华。 “也许,府里应该进些人。”进来些温香软玉, 翌日,昭昭清醒被告知有人来寻她,是桑清清。 再见到桑清清,昭昭竟然有一种恍隔如世的感觉。 桑清清还是和往常一样,想喊她出去玩。 她开开心心的看起来无忧无虑,也是,她的思想就是及时行乐,不要荒废当下。 说起她这个皇妹,是一个不受宠妃嫔所生,那个妃嫔指望生个皇子巩固自己的地位,结果和她母后一样,念想望个空。 失宠的妃嫔有子嗣也会被冷落欺负,谁让先帝根本就想不起来你是谁,他的后宫太大。 且喜欢的人又多,又有皇后生的嫡子嫡女,生的聪明机灵。 怎么也轮不到桑清清。 不过自打当时桑舟初登帝位,在处理之前妃嫔留下的子嗣,封位封地的,斩杀的。 桑清清就刚巧落进池塘,摔了脑子失去一些记忆后,就越来越活跃在众人视线外。 昭昭也觉得她很有趣,总是会想一些有趣的法子,就求了桑舟留下桑清清在宫里。 “阿昭姐姐去不去嘛,听说郊外桃花开了,很好看的。” 桑清清只比昭昭要小一岁,她长得幼嫩,看起来像个小孩子。 她说她这种的长相是萝莉,昭昭那样的是御姐范的。 昭昭听不懂,但不妨碍她和桑清清交流。 郊外是有一大片的桃林,可惜昭昭没有心情去玩。 “清清,你去吧,皇姐就不去了。”昭昭捏了一把桑清清的脸蛋。 桑清清眼珠子转了转,诱哄她:“阿昭姐姐还是去吧,你不去可是会后悔的哦。” 昭昭手撑在耳后,好整以暇瞧着桑清清:“你说说看,皇姐为什么会后悔。” 天气已经在热起来,她手持刺绣团扇,缓缓摇晃。 桑清清咽下一口口水,总觉得皇姐身上的气息微变。 她神经绷紧,在一年前穿越过来,她就发现自己是穿书了。 穿越到一本有原型的历史角色,但是作剧情是作者衍生出来的,她说她只是对那个历史角色充满了兴趣,想要试着去探寻她的人生。 这本衍生出来的故事女主是桑昭昭,没有男主。 因为桑清清觉得是男主的人,总会死掉或者下场凄凉。 嗑一对be一对,但不得不说,搞事业的女主真的绝美。 身为书外人的桑清清就被迷的神魂颠倒,眼下穿进书里她就想和女主贴贴。 可是女主戒备心太强了,她搞了好久的关系才获得青睐。 对于这次皇后崩逝,在桑清清意料之中。 但是桃花林一定要去,不然等后期女主后悔了,那就呜呜呜。 女主就是喜欢嘴硬。 昭昭看着桑清清千变万化的神色,好看的眼睛里面带着浓厚的趣味。 她喜欢桑清清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没有那种后宫长大的算计。 而且如果她能听见桑清清的心声,她怕是已经笑软了身体。 她或许不是真的嘴硬而是真的心狠。 桑清清思索半天,昭昭也不催她,就看她要说些什么哄她。 “因为桃花真的很好看。”桑清清多眨眨几下眼睛,好像在说我真的很真诚。 昭昭放下扇子:“如果桃花没清清说的那么好看,皇姐可是要生气的。” “好的好的。” 驾来马车,驶去郊外。 估摸着过去半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 还未下车就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车外也是许多花瓣都洒落在地上。 为了给人更好的观赏,有人还在这里建筑房屋。 只是房屋都人去楼空,昭昭瞬间心下就有疑惑。 正值桃花林开花的日子,不说人来的络绎不绝,也不该是这样冷清。 说起来,她似乎都没有听到郊外桃花林来了,或者圈子里也没有给她下帖子。 难道是因为顾忌皇后逝去,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看一眼旁边清清,小姑娘看起来是真的在认真赏花没有注意一点。 掩下心里的疑惑,跟着桑清清的脚步,装作赏花的样子。 只是在跟着她走了一段路以后,发现桑清清若有若无带她走去别的地方。 昭昭回头和春月秋花对视,桑清清到底是要做什么。 都知道她身边伺候的或多或少都是有武功在身,更别说春月是皇帝培养的给昭昭。 所以…… 随着桑清清走越来越偏,她很快被领到桃花林后山处。 突然,桑清清停住了。 她偏头直视昭昭,“阿昭姐姐,你是不是发现清清是故意的了?” 她歪着头笑笑,桃花在她身后绽放,果然人比花娇。 桑清清本来还是很心虚的领着昭昭过去,只是越走,不仅昭昭觉得不对劲,她也觉得太不对劲了。 女主性格怎么会乖乖的跟着她走这么久,一声不吭。 所以她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先认错在说。 昭昭莞尔一笑:“清清在说什么,皇姐听不懂哦。” 桑清清缩缩脖子,大晴天后背怎么这么凉。 “阿昭姐姐你不懂,但清清要坦白。”她装不懂那咱就直白。 “就是,清清得到消息,有一批难民在这里,可是清清愚钝,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骗阿昭姐姐过来。” 她说完就低下头,梗着脖子。 昭昭若有所思:“那清清告诉皇姐,是谁告诉你的。” 桑清清抬头望进昭昭眼里充斥着怀疑眼神,弱弱道:“阿昭姐姐也知道,清清爱玩,自然是那些狐朋狗友啦。” 没说明是谁,昭昭也不予追着问。 “好,真乖。”她柔和了眼神,抬脚继续走。 果然和桑清清说的一样,在走了没多久,就看见成群结队的难民在这里扎根。 难民进京,她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而且是谁如此大胆把难民安排在这里,是有什么阴谋。 “春月,去查查,顺便查一下这片桃花林是谁的。”她抬手间似有千万情绪。 云逸,会不知道这些?他的千金楼堪比江湖的百晓生。 还有桑舟,亦是会不知道这些吗?他也不是那种只放心消息来源千金楼这一处的人。 好啊,连桑清清都知道,唯有她一人不知道。 似乎,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绑架 昭昭压下怒气,对着桑清清说道:“清清做的不错,皇姐会在陛下那里为清清讨赏的。” 这和桑清清想的差不多,却又好想隔着十万八千里。 最后只能:“好。” 昭昭继续温和道:“那皇姐就要先进宫一趟,秋月留在这里陪着清清继续赏花吧。” 桑清清:?不能顺带吗?而且怎么去找皇帝啦!! 她只能看着昭昭驾车而去,自己则在这里和秋月大眼瞪小眼。 她的意图是想着不去惊扰皇帝悄悄的按下这件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她磕的第二对cp,云逸和昭昭,替身梗她可真爱啊。 难不成现在要变成第一个没的人了吗? 她磕的第一对是江越夜和昭昭,结果江越夜死了,当然后面还会活,所以也不算是be。 而且因为这件事情,云逸被斩首。 女主没有去救,她被正主江越夜绊住,得知云逸死了,女主很伤心。 桑清清见不得漂亮女主伤心,女王有几个男宠怎么了,越多越好才对。 以上都是桑清清的想法,可现在女主跑去和皇帝商量此事,推进云逸死亡进度? 她也只能心里着急万分,却拦不住。 昭昭没有去找桑舟,而是去的千金楼。 马车停在巷子口,里面的人迟迟没出来,路过的行人认出这是朝华公主的马车,纷纷避着走。 昭昭闭着眼睛假寐,今天天气格外炎热,热的她心里烦躁极了。 被她派去查难民事情的春月姗姗回来,“殿下。” 昭昭推开窗帘一角,春月递上东西。 “那些难民是从西北过来的,是云州,而桃花林则是…云公子购置的。” 春月停顿一下,才继续说完。 昭昭翻开春月呈上的纸张,里面写的查出来的明细。 纸被她紧紧捏住,她隔着车窗看这座繁华处,里面传出悠扬的曲调。 “安排看着云逸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这等事都没有发觉,让他去领罚。” 帘子被重重落下,可见主人是带了多大的怒气。 昭昭对待手下赏罚分明,大赏大罚。 平时都没有怎么罚过人,今日实在是气很了。 她在车内平复心情后才在春月搀扶下下车。 她的脚步来的气势汹汹,显露出主人还没气消的心情。 云逸依然在二楼呆着,他在看外面。 他看见昭昭的马车从外面进来,后面的他就看不见了,不过估摸着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这时间估摸就估摸了一个时辰,昭昭都没有进来。 难道她只是从楼前路过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云逸在这里呆坐了很久。 他在想最近做的事情,迷茫和愤恨在脑中交织,甚至还有些许自己没有发觉的扭曲爱意。 “砰。”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云逸脸上挂上一抹笑意。 除了昭昭,他想不到还有谁会如此。 “公主殿下。” 昭昭把纸拍在云逸身上,自己气冲冲的坐在云逸刚才坐的位置上:“你在做什么?” 云逸看完以后,嬉皮笑脸的情绪一下子落了下来,勾起的唇角放下来。 “公主觉得云逸在做什么?”他说完以后,似乎脸都白了一个度。 昭昭看着他,明明云逸是居高临下的,可是在云逸眼里却觉得他俩是平视。 “你觉得本宫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本宫只知道你在找死。”她说的毫不客气。 “那殿下会去告发云逸吗?”他的神色不似之前那样看起来无害,也是,之前的都是云逸装的。 昭昭:“会,你觉得陛下会不知道你的动作?所以本宫现在去说,也算是立功。”她的意思是桑舟都知道他做的事情,只是按兵不动,另有打算罢了。 现在让她去捅出来,也算是物尽其用。 她这话说出来,狠狠刺痛云逸的心,本以为是他在利用昭昭达到目的,可怎么是他自己更痛。 “殿下的心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情意吗?”云逸凑近昭昭说着。 他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里面清晰的倒映自己的面容,他也不知道为何执着的想要个答案。 昭昭不轻不淡的语气将云逸打入地狱:“冲着你这和他相似的眼睛,本宫也不会让你死。”她的手指带着凉意抚上云逸眼尾。 在他越来越灰败眼神下,昭昭继续说:“你当时不是也是看中本宫是朝华才跟着本宫走的吗?一开始你也在算计本宫,算计之下的情意怎么会是真的呢?”她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好像是在提醒自己。 云逸低垂着眼眸,深邃的眼睛划过绝望与失落:“殿下说的不对。” 话落,云逸的手指在她身上穴位点了几下,“殿下,说的一点都不对。”他用力在反对昭昭说的话。 昭昭立马发现自己动不了,她没有一丝慌张,只是冷冷地警告他:“本宫要是死了,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云逸放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攥紧后又松开:“姐姐...我怎么会伤害你。” 几乎是他的话才说完,昭昭就呵斥他:“那就放开本宫,本宫会保你不死。” “不要,就是不要。” 云逸用手捂住昭昭的眼睛,点了她的睡穴。 眼睛被捂住,其他感官就会越加的灵敏,一阵晕眩袭来,昭昭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他给本宫死。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昭昭的意识才算是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厢房里面,里面的摆设都是一些刀剑,或者是一些暗沉的颜色,无一不在说这是一间男子所住的房间。 这里是云逸的房间。 昭昭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只觉得刚醒来浑身没有力气,等她有力气了,动弹身体发现自己被绑着。 呈现一个大字型绑在床上,手腕和脚腕都被柔软的布料垫着绑好的。 应该是云逸怕她挣扎的时候受伤,这也就是说明,云逸没有要她性命的意思。 眼下被绑着,阻碍了自身的行动,她只能观察四周。 窗外的景色显示她在二楼,而屋外全都是郁郁葱葱的山野树林,也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 所以她是被绑架到了深山老林? 京城是不会有这种地方在的,由此可以推算出来,此地距离京城应该是有些距离的。 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桑舟的人,还有她的人怎么会让云逸从眼皮子底下把她绑来这种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很撑吗(h) 她恼怒在生着气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推开,云逸端着一碗肉羹进来。 “姐姐,这是云逸亲手做的,你尝尝。”他又是那副笑嘻嘻的面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昭昭自然是不敢吃的,但是她饿了,所以她很直接的说:“你先试吃,本宫怕有毒。” 云逸的嘴角小幅度抽搐,还是依言吃了一勺:“姐姐这下可放心了。”他端着碗坐到床前。 肉羹的香味都传到昭昭鼻前,很香。 “姐姐,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无奈的再次解释,手里的肉羹被他舀一勺喂到昭昭嘴边。 昭昭配合的张开嘴,吃掉他给的。 等碗越来越见底,云逸夸昭昭一句:“姐姐好乖。” 昭昭:..... 公主的礼仪,不允许她翻白眼。 虽然云逸已经很小心喂她,但是还是有些残留汁水留在昭昭唇角。 “擦掉。” 云逸唇角就没有下去过,他觉得昭昭真的很可爱,都到了这份上,还是理直气壮的吩咐他人。 “好。” 昭昭让他擦掉就看着他的脸越放越大,一个微凉的吻落到昭昭唇角。 “你做..唔.唔。”她剩下的话都被云逸吞进喉咙,只留下一些破碎的声音。 随着身上的衣物被云逸熟练的解开,知道他要做什么,昭昭也就不挣扎,挣扎也是徒劳。 把头偏过去,躲掉他的侵略性的吻,表示自己的不满。 云逸充满情欲的双眼直视昭昭,“昭昭。”这一声是压抑了许久后好不容易喊出来后满足。 他早就想这么喊他了,不是喊姐姐而是喊她昭昭。 “放肆,怎么敢喊本宫的名...”昭昭呜咽一声:“唔。” 原来是她胸前的柔软被他大掌一手覆住,他的掌心有茧,磨的昭昭胸前火辣辣的却又有涌上来的动情。 昭昭的乳儿虽说不大但也不小,却在他手里被轻易掌控,轻易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难耐的扭动,眼神迷离,可那红唇被她咬着,不愿溢出羞耻的声音。 昭昭也不是那种烈女,但是她朝华可不是那种能轻易低头的人。 一双乳儿被他玩的俏生生的肿胀起来,才满意的放开手,转移其他地方。 体内越发空虚,花穴吐出汁水在一张一合的想要吞纳什么东西解决里面的痒。 故而云逸的手指才刚刚探进来,花穴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进去,在努力的吞。 一根进去还是难受,她想要更多。 手不自觉的扯动床上的绑动的红绳,屁股配合他的手指,每次都会全都吃进去然后再吐出来。 滑嫩的穴肉总会带出充沛的汁水,弄得云逸的手都是粘腻。 “昭昭。”云逸缱倦的喊她一声,随之又送进去两根手指,叁根手指都在里面玩弄媚肉。 昭昭后知后觉发现他还是逾矩:“放肆.啊,好撑..” 脑海突然划过林亦淮的手指也是带茧子的,但是没有这么硬。 云逸单手解开昭昭脚腕的绳子,看着这副媚态的昭昭,身下的肿胀感好像要爆炸一样,恨不得现在就进去那处桃花源处。 声音沙哑:“很撑吗?可是它更撑。”鹅蛋大的龟头顶着衣料插在昭昭股间,亵裤它顶出巨大的帐篷。 隔着衣物,昭昭似乎都能感受那滚烫,烫的花穴更加卖力的伺候指尖。 昭昭被手指玩弄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溢出呻吟,越来越大声,似乎是快要被手指送到高潮。 伴随着昭昭高昂的娇吟,云逸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啊..唔..要去了。” 一大股暖流淅淅沥沥的流出,云逸解开裤头,粗大的肉棒被送进还在高潮的小穴。 “啊啊啊,不要。” 湿滑的嫩穴很容易就被巨大捅进深处,本就高潮时候敏感至极的穴道还被如此刺激,昭昭双手被绑着剧烈的扭动,好像是要逃离这可怖的快感。 大掌掐住纤细且嫩的腰肢,肉棒一下又一下顶到最里面,不允许她逃,就像是钉子一样,钉进去最里面,直到再也塞不进。 昭昭摇着头喘:“不要了。” 只是身上的人不再听她的,掌控着肉棒向她进攻,小穴都被塞满然后再拔出来,在塞满扒出来。 每次都会粗暴的顶到子宫后再次全部扒出来,只留下龟头在穴口,殷红的媚肉也会被带出来。 昭昭才体会到粗暴的性爱,以前云逸是不会这么激烈的。 节奏都被他掌控着,粗大的肉棒绝不会从蠕动的花穴抽出,只会狠狠地操进去。 操的子宫口被这强烈的掠夺投降,颤颤巍巍的打开口子。 云逸抓住这个机会,肉棒挤进去里面。 “唔!!!”昭昭睁圆双眼,黑溜溜如同葡萄一样的眼睛蓄满水雾。 突然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呜呜的吟叫。 似乎过了很久,昭昭才听到周围的声音,以及自己嘴里稀碎声音。 “求你..慢一点。”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听话的慢下来,仔细看可以看见云逸的双眼因为兴奋而猩红起来,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高高在上的朝华公主求饶,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昭昭沉沦在情欲当中,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东西,她只想让自己更舒服。 肉棒虽然依言在慢下来,但是没下还是会实打实的顶到花心。 昭昭哼唧了两声,看起来是被伺候舒服了。 云逸哭笑不得,自己倒是爽了,苦了他这就没有软下去过。 渐渐的,昭昭似乎也觉得慢了,发号施令的让云逸快点。 才快了没多久,人又哼唧要慢点。 云逸:..... 折磨死他算了。 如此反复几下,云逸算是找到她的规律。 快速的插入花穴,在她眉头皱起来的时候又慢下来,如此算是给两个人都找到一个平衡。 一场性事下来,两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的。 挖小竹笋 云逸看昭昭眉眼有明显的疲惫,按耐下想再来一次的欲望。 外面的阳光爬进室内,云逸给昭昭清理身体才发现她的腰肢都被掐青了,被绑着的手腕也因为性事太激烈被磨的绯红。 心疼愧疚漫上心头,找来药膏给昭昭涂抹上。 —— 似乎只有这次欢爱较为激烈了些,后面云逸都是对她温柔。 而昭昭也在这里呆了有十天左右,每天云逸都会在早上喂昭昭吃了饭就会出去一趟,然后再中午饭点之前回来,接着陪着昭昭。 晚上就会和她在芙蓉帐里面与之交欢。 昭昭没有被绑着手,换成绑着脚,一根金链子限制她只能在屋内自由活动。 门外是她一步都不能踏出,每每她都会坐在窗外分析周围,熟悉周围环境,好方便逃跑。 他们所居住的这间房屋是独栋的,周围没有其他人生活的气息。 前面是望不到底的青草地,后面是高嵩的后山。 只有他们两个人,与世隔绝一般。 看起来这个地方真的很不一般,她这么大一个公主都丢了这么久,没有任何动静。 云逸也是每天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样子,问他说外面是什么情况,只会说桑舟在找她,在问就不会说话了。 只会把她锁在这里,日复一日。 又是一日,昭昭与云逸面对面的坐着吃饭。说起来云逸的手艺是不错的,以前没有见到过他做饭。 “昭昭。”少年双眼笑意盈盈的,连带喊她名字也是雀跃的语气。 昭昭都不带抬头看他,小嘴慢条斯理吃着饭菜。 这十天云逸也不是没有收获,比如开始喊她昭昭还会被呵斥放肆,到现在喊已经默认了。 对此昭昭:.....你会和不听话的小孩计较吗? 自认为已经打动昭昭的云逸继续说:“吃完饭我们去后山看看可好,里面有片竹林,已经长笋子了。” 去挖竹笋,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去别的地方了。 哪怕只是在不远,但是总是会有发现的嘛。 昭昭思考清楚利弊,满口答应下来:“好啊。” 他们是接近傍晚才去的,期间昭昭提醒过一次可以早点去,都被云逸否决。 云逸说怕晒着昭昭,“等会又该骂我给昭昭晒着了。” 昭昭有心反驳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却撞进少年含笑的眸子,里面有星辰璀璨还有她。 他和江越夜的眼型真的很像,甚至连看昭昭的情意也是如此相像。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昭昭平静下来,没在催促过云逸。 这一等就等到傍晚,傍晚还是有些阳光,四月的阳光照在身上没有那么热,云逸还是有执着要给昭昭打伞。 山路蜿蜿蜒蜒,看起来不长,走起来就不一定。 昭昭走了没多久,就在喘气,但想着这是唯一能逃跑的机会还是在努力观察四周。 “昭昭,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在他们终于找到那一片竹林时,昭昭不顾形象靠在一棵树边歇息时,云逸问她。 云逸从背篓里面掏出折扇给昭昭扇风,温软的嗓音也在她耳边响起。 昭昭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摇摇头。 云逸搀扶她站起来,走了几步,“这里是蝴蝶村庄。” 昭昭就看见云逸指的村庄,是村庄没错却是废弃的村庄,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烧毁的痕迹。 而昭昭所站着的地方前面就是断崖,看起来是深不见底。 嗯,从这边逃跑看起来是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叫蝴蝶村庄,因为这里是之前闻名的产香地,都会有各式各样的蝴蝶盘在上空旋转闻名。” 昭昭有预感,那片村庄应当就是云逸以前居住的地方,而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她们皇族?她静静的倾听。 “正好有位宫中盛宠的娘娘爱香,听说了蝴蝶村庄的事情,派人购置大量的香料进宫,让蝴蝶村庄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只是当时的村民都没有意识到此举会殃及性命。” “那位娘娘用了一种香料刚好对其中的成分过敏,起了红疹,却非说是另一位宠妃故意想要毁坏她的脸,先帝夹在两位娘娘中间不好过只好拿无辜的村民开刀。” 后面的事情,云逸没有再言。 不过也多少可以猜出来,这只是一次宫斗小事情,却导致整个村子被灭,只有他一个稚儿侥幸活下来。 听起来真的很可怜,昭昭面不改色,情绪淡淡的。 “所以,我苦练武艺在长大后杀了先帝同时也身负重伤倒在了乱葬岗。”他倒在乱葬岗有两条路,一是直接死掉,而是活了下来会被查出是杀害先帝的凶手,还是会死。 结果上天给了他第叁条路,被昭昭所救。 昭昭这下情绪有了波动,她以为先帝是太后安排的人刺杀的。 因为当时先帝一死,太后就封锁了消息想要自己十二岁的儿子登帝王,当然最后没有成功。 先帝早就安排好死后的圣旨,就是安排桑舟当皇帝,桑则清辅助桑舟成为摄政王。 昭昭这个父皇也是怪异,当皇帝对江山没有什么功,但也没有什么大过,只是耽于美色,后宫新人更迭极快。 且当时的太后盛宠下,先帝也没有过多疼爱过别的皇子,倒是公主随心所欲的逗着玩。 直到后面昭昭才明白,父皇或许沉迷美色但是也在努力的平衡朝堂与后宫。 没想到先帝竟然是眼前少年刺杀的,着实令人惊讶。 云逸低着头,昭昭的视线那么的灼热,好像快要把他盯穿一般。 他此刻一点都不敢看昭昭的眼睛,生怕看到满眼的失望,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昭昭对先帝没有那么深的感情,这个世界上只有桑舟对她好,虽然后面也开始互相提防。 故而她听见只有惊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她直勾勾的盯着云逸,不过等她出去了她定会找人杀了云逸。 为这些天云逸囚禁她报仇,她眦睚必报。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到只有微风袭来的声音,以及两人喘息声音,仔细听似乎还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声音。 云逸等了太久太久,忍不住抬头看昭昭,就望进昭昭的眼睛,里面真的好像一摊水。 被小竹笋插进多汁嫩穴(h)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到只有微风袭来的声音,以及两人喘息声音,仔细听似乎还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声音。 云逸等了太久太久,忍不住抬头看昭昭,就望进昭昭的眼睛,里面真的好像一摊清澈见底的春水。 没有想象中的仇恨,什么都没有,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好像他只是讲了一个不是那么有趣的故事一样。 他想,要是昭昭恨她,那他也会把她留在身边,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只要能留住人就可以。 “采..点儿....嘶春笋吧。”云逸支支吾吾的说话还咬着舌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手里有挖笋的工具,云逸没有用,他是直接上手拔掉。 里面的小工具是为昭昭准备,昭昭看着这个像是小孩子用的,沉默了。 重来没有见过笋子是长在哪里的昭昭一锄头下去,没挖开。 只是没人打理的竹林,土质自然是硬邦邦的,她力气又小,也挖不开。 “噗嗤-” 身边传来非常清!晰!的耻笑声音,昭昭死亡视线盯着他。 云逸识趣的闭上嘴,一本正经的动手挖其他的笋子。 “对了,听说昭昭喜欢吃笋是吗?那我们多挖点好不好。”他转移了话题。 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明明她比云逸大吧。 昭昭也不是特别喜欢吃笋,只是喜欢脆生生的口感,故而公主府里面的厨子都会想办法把笋子变成甜点又保留那种口感。 每次做这种甜品就会很麻烦,需要大量的嫩笋,府里就会多往外面采买。 采完野笋,月亮已经升上来,还好没有全部暗下来,道路还是可以看清楚。 她的裙摆已经沾满泥土,一手提着裙角一只手被云逸牵在手里拉着走。 云逸为了照顾她,一步被他慢走成了两步。 从小楼房看离后山不高,从村庄那个方向看,就很高嵩。 等到了,昭昭想换衣裙,需要先沐浴,沐浴又要等待云逸给她烧好。 所以她只能等待,今天回来昭昭没有被他用金链子锁在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 昭昭也不敢轻举妄动,云逸的武功也不知道多高。 她脱了脚袜,光脚踩在木板上,瞬间就驱散了刚刚还燥热的心头。 看一眼,云逸在右边做饭,她试探性穿上鞋子往前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云逸的声音。 “这么晚,去哪里,饭菜快好了。” 昭昭指着外面那一大片空地,“你明天给本宫做个秋千,本宫要看星星。” 说完,又脱了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朝着云逸走过去。 云逸视线落在小巧精致又白生生的小脚,喉咙莫名上下滚动:“好,我明天去弄,天气凉,昭昭还是穿着鞋子,小心别着凉。” 昭昭充耳不闻,走到他面前,看热水烧好了没。 厨房算是开放式的,这里没有铺盖地板,而且还要下台阶,一共有叁阶台阶,昭昭就站在中间。 云逸凑过来,把她拦腰抱下来,让她坐在凳子上,小腿晃悠在半空中。 他则去拿鞋,他以为昭昭是不想穿不干净的鞋子,就去找了干净的过来。 大手握着小脚,上好布料做的鞋子柔软舒适,是红色上面有颗金色的铃铛。 “本宫热,不穿。”她晃动脚,试图甩开穿上的鞋子。 “乖。” “不要就是不要,你听不懂本宫说的话吗?”昭昭一脚踢在云逸胸膛,凉凉的说。 嫩生生的小脚这一脚对于他这个习武之人来说,不重,只会把他踢的有其他反应。 “好,昭昭热的话就脱掉。” ? 昭昭觉得云逸现在有点怪怪的,她觉得自己还是穿上比较好,但是她从来没有服过软。 所以嘴硬的她被云逸放在桌子上。 她还愣愣的,不知道云逸又做什么,直到胸前一凉。 昭昭:“本宫突然觉得不热了,你放开本宫。” 云逸对着昭昭耳朵吹气,酥麻的热气扑在敏感的耳垂。 “唔!”他竟然含住她的耳珠。 耳珠和她人一样,香软嫩滑。 衣服被他解开大半,整个上身都露在外面,赤红色肚兜上面绣着精美的牡丹花,小巧的耳珠被他轻咬舔弄。 好不容易放开,昭昭已经软了身子趴在云逸宽厚有力的胸膛。 “昭昭好香。” 昭昭听见云逸喊她,抬头迷茫的看四周,触及四周的环境,伸出双手推着,“会有人来的,呜。” 虽说她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也与不少人春风一度过,可她还没有试过在外面。 还没有大胆到能在外面和人交欢。 云逸轻轻诱哄她:“不会有人过来的。”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 食指探进层层迭迭繁琐的华裙,隔着亵裤磨弄那处软肉。 不消多时,穴儿就哆哆嗦嗦流水儿,淹没这块布料。 水雾般的桃花眼满心满眼看着云逸,诱人的红唇口中不住的溢出呻吟。 她真的很适合红色,肌肤本就又白又细腻,赤红色肚兜衬得她如同暗夜妖精一般,勾人心魄。 他用沾了花水的手指掐住昭昭下巴,对着那红唇就是一顿蹂躏。 分开之际还扯出淫靡晶莹水丝。 昭昭被他吻的动情,穴里难耐,只能夹着腿缓解。 云逸见状轻笑:“昭昭好骚。” 确实,这段时间晚上都会与云逸交欢,身体越来越适应他的玩弄。 她还是要挣扎一下:“去屋里嘛。” 云逸笑看她,“好啊,昭昭把这个给吃了,就回屋。” 不知道是什么硬物抵在昭昭腿间,裤裙被他褪下,只留外裙。 “嘶,好凉。” 东西顺着肌肤进入那处还在冒水小穴,昭昭被凉的一哆嗦,双手撑在桌子上,不住的往后退。 云逸扣住她的腰,将东西推进水润多汁的花穴。 昭昭这才发现,云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抽了一根竹笋出来。 昭昭偏过头,正好可以看见炒好的笋子以及未炒完完整竹笋。 面上闪过一丝羞涩,当然也就仅仅一瞬间,她就顾不得什么了。 本来是想野外的QAQ 不会坏掉(h) 小竹笋都不大,云逸拿的是篮子里最粗的那根,有他肉棒一半粗壮。 竹笋也是嫩生生的,他先是把粗的那一头推进嫩滑的穴道。 竹笋才进去一个头,湿哒哒的穴肉就蠕动着吞入。 有意识般自我吮吸,直到留下尾端,被云逸扯着。 它不会断在里面吧。昭昭心想。 “呜呜…啊。”竹笋被云逸缓缓扯出来,竹子都是一节一节的,这样被扯出来有种说不出来麻痒。 媚红的嫩肉也一并被扯出来,绿白小竹笋和淫靡色情的媚肉搭在一起有种格外的美感。 对于云逸来说,他呼吸急促,滚烫硬物已经高高抬头,打在昭昭腿肚上。 两人皆是呼吸一窒,彼此能听见双方起伏。 嫩翠的小竹笋又被塞进去,如此反复,上面都沾满汁水,凉凉的小竹笋也被温暖的花穴裹暖。 小竹笋只有云逸两根手指那么粗,在紧致湿滑的的穴道没有那么艰难进出,动作快了,还会带出噗呲水声。 昭昭移开右手,抬起右手抵在云逸的肩上,“你快进来呜呜...啊唔。”被凹凸的竹节会坏心的勾住嫩肉一并带出来的刺激感让昭昭空虚想要被更粗的东西狠狠地肏进来,只是被小竹笋操进来的新鲜感让她也恋恋不舍。 云逸抬起昭昭的下巴,去亲吻她眉眼,昭昭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的吻很轻,密密麻麻的落在眼皮上。 在她还沉浸在被小心翼翼对待的时候,云逸解开束缚巨物的衣衫,没有抽出小竹笋,挤进那处紧致。 昭昭右手推拒云逸,想要他离自己远点:“ 会坏掉的,不要插进来了。” 细小的花穴被大肉棒撑得泛白,云逸强忍着想要全部插进去,狠狠地肏她,把她肏坏,肏的合不拢腿含不住精液。 “昭昭不会坏掉的。” 因为心理作用,穴道被往日的更紧,媚肉也在疯狂的蠕动,让肉棒寸步难行。 他只好伸手按压那颗豆子,刮弄,揉捏。 敏感的地方被玩弄,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袭来,昭昭求饶似的小声啜泣。 感受到花穴汩汩不断流出润滑汁水,花穴也渐渐的软下来,云逸抓住机会,松开手改为扶着昭昭的腰肢,快速往前重重一顶,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被日进最深处。 “呜呜!!” 强烈的快感让昭昭大脑直接眩晕,只有被操熟的身体在熟稔的喷水,激烈的淫水化作水花喷在云逸小腹上,还有那毛茸茸的地方也可以看见大股晶莹。 云逸喘着粗气:“昭昭好多水,里面好滑好紧。”夹的他很舒服。 最后那句浪荡话他没说,怕被踢下床。 嗯,是踢下桌子。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昭昭被那猛烈的一下,日的脑子已然不清楚。 外界的声音好似隔得很远,昭昭只能看见云逸张张合合的嘴在动。 等她醒过神,下身犹如失禁一般,在哗啦啦的流水。 云逸也不知疲倦一样,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 昭昭只能小声呜咽,再也说不出来求饶的话。 今天各种求饶拒绝,云逸也不听她的。 每次求饶只会被操的更狠,这是昭昭后面发现的。 特别是她哭红了眼睛,里面水光潋滟的模样,让人只想狠狠的欺负。 按在床上粗暴的插进子宫,干坏她才好。 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男女混合交织在一起喘息,无一不在说着有多激烈。 混乱中,昭昭感受到有温热又濡湿的东西含住胸前挺立。 原来是云逸张嘴含住敏感红梅,隔着肚兜,牙齿和布料都撕咬着敏感点。 说不出来又密密麻麻的痛痒袭来,还带着一些隐秘快感。 两人交合处也是一片泥泞,几乎都是相撞导致的白沫飞溅。 每一次抽插,都紧紧的咬着肉棒和小竹笋,这时候云逸就会大力抽出来然后狠狠在撞进去。 一点都不温柔。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云逸才抵着宫口射进去。 滚烫精水在她毫无防备中射入,烫的她直哆嗦。 平坦小腹微鼓起来,里面装的都是刚刚射入的精液。 软下来的肉棒依然不可小觑,细微的抽动一下,让水穴以为大肉棒要出去,依依不舍的咬着它,不让它出去。 一阵冷风吹过,昭昭自己头脑稍微清醒一些。 小嘴大口呼吸着,胸脯也上下起伏不定。 花穴传来肿胀感,意识到云逸还没有完全抽出去,昭昭已经微哑的嗓音轻唤:“出去。” 云逸听到她的话,乖巧的退出去。 没了大肉棒的堵塞,刚刚射进去滚烫精液混着淫水争先恐后的泄出来。 被粗大操的红肿的花唇外翻着,露出一个小圆洞淅淅沥沥吐着液体。 红肿处看起来很是可爱,嫩生生的,上面沾满白色爱液。 冰凉小竹笋在她体内呆了许久,已然都温暖了,它是有些小重量的,不像液体那样可以落下来。 就要顺着滑腻花穴的时候,昭昭下意识的夹腿。 半响,才晓得体内异物顺着穴道也掉下。 花穴放轻松,小竹笋也顺着掉了下去。 结果被云逸反手接住又塞回去,半响他拍拍昭昭腿:“昭昭,夹紧腿,别弄脏这里。” 在昭昭听完反射性夹腿的空隙,扯开小竹笋,将已经半硬肉棒顶进花穴。 软嫩的媚肉在肉棒一进来,就疯狂挤压蠕动,好像不知倦一样违背主人的想法咬着大东西。 她被用力的猛干,整个人都无力慢摔在桌子上,又被云逸拉近顶撞。 双方很快进入状态,肉棒也在花穴里面越来越大。 “好酸好撑。” 不知倦的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高高挂起的月亮好奇的打着月光落在这处,而做好的饭菜也都已经凉了。 秋千(h) 翌日,意识清醒,昭昭睁眼瞧见的便是青色床幔。 昨天荒唐到半夜,云逸才抱着昏沉的她清洗干净。 身体是熟悉的酸痛,她坐起身在床上呆坐半响后才起床。 拖着绵软的身子径直走去厨房,眼下时辰,云逸想必是快要回来了。 只是余光望见那抹招摇红身影,在提醒她,云逸今日没有出门。 厨房有一直温着的包子和粥,以往她哪里吃过这些,这段日子天天跟着云逸吃,昭昭狠狠咬一口包子直勾勾盯着背对昭昭的云逸。 云逸在做秋千,昨天昭昭说的想要院前有秋千,他就在做着。 背后视线太灼热,云逸若有所感回头,露出来整齐的八颗牙齿,嘻嘻笑着。 “昭昭,你起来啦,秋千很快就做好。” 说完这句话,云逸又转过去吭哧吭哧埋头苦干,昭昭不由坐在屋檐下,看着这处的蓝天白云。 其实想想,在这里就这样度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前提是她人身自由。 这里鸟语花香,给人一种平静安好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宁静,让昭昭靠着柱子又悠悠睡过去。 云逸虽然在动手,但是也随时关注着昭昭,见到她就这样睡着了。 嘴角勾勒宠溺的笑,从里屋搬来摇椅,将人横抱起来放置在摇椅上面。 许是昨晚累到了,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醒来。 临近太阳落山,昭昭才清醒,她拧着眉头,在这里呆了快有半月,距离下一次取血时间太短。 她凝重的表情吸引身边的云逸。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昭昭摇摇头,看着云逸:“我想回宫。”她第一次没有用本宫,而是我。 时间迫在眉睫,她才被放出来,根本不知道应该往那边逃离,而且每次昭昭清醒,云逸总是会在身侧,无一不在透露她逃不出去。 云逸勉强笑笑:“可是我给你做的秋千,你还没有玩。”他在委婉的拒绝她。 昭昭看了他半响,起身走了几步就坐在秋千上。 其中意思很明显,她铁了心的要回去。 “我不回去,我会死的。”她晃动秋千,淡然说出这句话,“云逸,我先天体质弱,靠着宫里秘药吊命,半个月不服药会死的。” 她在赌,云逸会信她。 云逸低着头辩不出神色,须臾才传来他沉闷的声音:“可是公主惯会骗人。” 昭昭起身拉着云逸往秋千走,让他坐下去。 而她半跪在云逸双腿间:“那你信吗?” 她揣着真话也揣着假话,皇室的秘闻她怎么会告诉云逸。 昭昭分开双腿,跨坐在云逸身上,这秋千是真的怪稳固的。 两个人的重量都被它担着。 隔着双方的衣料,昭昭缓缓磨弄那处,柔若无骨的小手也伸进衣襟抚弄云逸胸膛。 “我信昭昭这一回。” 昭昭被云逸一把抱起,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双腿用力夹住云逸腰身。 被云逸放在秋千上跪着,昭昭紧紧抓住绳索,深怕掉下来。 “不要这个姿势,我会掉下去的。” 云逸慢条斯理的扯着昭昭衣衫:“有我在,不会让昭昭掉下来,而且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 啪— 空气中响起拍打的声音,昭昭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本宫要杀了你。”云逸竟然敢打她的臀部。 “嗯,死在昭昭手里,我甘之若饴。” 看起来可怖的肉棒被塞进那处细小。 异物入侵,昭昭反射性的想要挤出去,可操熟的身体又在饥渴的吞咬肉棒。 在外面野战 两人还是有些顾及的,交合处被昭昭宽大的紫烟罗裙全都遮盖住。 云逸大手覆在昭昭紧握秋千绳索上,稳定着女人的身体。 腰重重一挺,狠狠的干进去,搅的嫩穴汁水四溅。 “昭昭是水做的吗?” 粗壮的阳具在越来越水润的小穴里面,大刀阔斧进出。 后入的姿势可以让阳具整根没入,他都是会每次插到最里面,让嫩穴全都把东西吃下了才会在抽出来。 几乎每一次都会顶到花心,给予昭昭强烈的快感。 “不要全进来啊…肚子都要被插破的……呜呜。” 昭昭的态度软和下来,被情欲支配没有说出那些浪荡话已经算是她潜意识维护公主之尊了。 腰腹可以感受到每次猛烈相撞,柔软有弹性的屁股和腰腹相撞,别有一番滋味。 慢慢的,昭昭的身体开始习惯云逸动作,会无意识的用浪穴套弄云逸胯间阳具。 盘着青筋的大肉棒像是滚烫的铁棒,一下接着又一下撑开浪穴里面的嫩肉。 操的昭昭腿软,要不是有云逸手带着她,她怕是早就被撞到地下去。 “姐姐的肚儿不会破的,毕竟还要孕育子嗣呢。” 云逸附在昭昭耳边说的缠绵悱恻。 热气喷在耳边,她感觉到一股难言的口干舌燥。 子嗣,她眼下没有这个打算。 她身体服用了长久性的避子药,她不想便不会有。 脑袋只是短暂的清晰,很快又被拉近欲望的海里。 被暴雨打的娇弱无力,浮浮沉沉不知在哪。 云逸弟弟肯定会同意的啦,这就是永远被骗永远热泪盈眶吧。